鼠目兄捲起衣袖就要動手,馬六趕緊連連擺手,委屈的道:“崔哥,我說不說吧,你非要讓我說,這名字又不是我取的,是我娘給我取的啊!”
“算了,小四,既然祖——既然這位兄弟提前說過了,我看他也不像是故意佔咱們便宜,好了,兄弟,咱們後會有期,以後有事,到市區,報崔哥我的大名,我罩你,什麼時候想跟我混了,來找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那平頭男拿起桌上的皮夾克就要離開,另外兩位在三位已經喝趴下的同伴屁股上踢了兩腳,三名被灌倒的英雄總算是回過神來,卻是醉眼矇矓的喃喃道:“崔哥,到家了?”
“到你媽比!走啦!”平頭男轉身就走。
“喂,你們等等!”一直在一邊看熱鬧的小虎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憨笑著道。
那平頭男一愣,轉過頭,皺起眉頭道:“你還有事?”
“你們還沒給錢呢!”小虎仍然一臉的笑。
“什麼?”三個還能保持清醒的男人一臉的驚容,看看小虎,又看看在一邊依然笑嘻嘻的馬六,半天沒回過神來。
依然是剛才那個戴骷髏項蓮的青年機靈,盯著馬六,道:“怎麼回事?你兄弟也太他媽不會做人了吧?明明說好請咱們喝酒的,現在又要錢?他腦子沒病吧?”
“沒病。”馬六呵呵一笑。
“那還這麼不懂事兒?!我操!信不信我把你們這攤子給掀了?”第三位保持清醒狀態的青年終於忍不住了,這傢伙其實不愛多話,身板雖然比不過小虎,倒也算得上強壯,估計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色,憤憤的道。
那平頭男人一伸手,將自己的兄弟給攔了下來,走回來幾步,盯著馬六看了看,聲音也有些陰冷:“兄弟,你這是誑我們啊?”
“哎呀,大哥,你這話說得有多難聽,我怎麼敢誑你們啊,那我豈不是找死啊?”馬六還在裝,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啊!
“你們既然請我們喝酒,現在又要收錢,那這又是什麼意思?”崔哥舔了舔嘴唇,看了看一邊的大個子小虎,又看了看自己這一方的人馬已經倒下一半,不禁心裡有些打鼓。
馬六神情玩味的笑道:“我是說過,就算請你們喝一頓酒也沒事啊,可我只答應請你們喝最先那一杯啊,老大,你可別害我,我這弟弟可是個愣頭青,也不是我親生的弟弟,所以啊,咱們經濟賬一向是分得很清楚,我哪有那麼多錢請你們喝這麼多酒啊,還有,這燒烤總得花錢才能取貨啊,要不這樣,第一瓶酒算我請客,其它的燒烤和酒水你們就拿個成本價吧,酒十五塊錢一瓶,這肉串嘛,平均算兩塊一串好了,怎麼樣?”
“什麼?”那粗壯青年一愣,大叫道:“你他媽的搶錢啊?十五塊錢一瓶的酒,兩塊錢一隻肉串?你還不如帶我們搶銀行算了,你這心還真他媽的黑!”
轉過頭,那四肢發達的青年大聲道:“崔哥,少跟他們囉嗦,掀了他們這破攤子,看他們還叼不叼!”
“算了,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咱們走!咱們兄弟今天既然在這裡來過了,也算是熟門熟路,以後再來照顧他們!”說到照顧的時候,崔哥加重了語氣,威脅的意味很濃。
暗暗對這位崔哥的理智讚了一聲,馬六卻笑道:“好啊好啊,隨時歡迎大哥們的再次光臨,不過,你們就想這麼走了?”
“你還想怎麼樣?”崔哥停下來,卻給兩位兄弟打了個臉色,讓他們幫著把三位喝醉的兄弟先弄到車上去。
馬六不動聲色,任由他們將人送到車上,這才笑道:“我能怎麼樣啊,你們不是說了,這事管我鳥事,是我兄弟的事,要錢也不是我問你們要的,要走你們自個兒走吧,不過,他答不答應,我可管不著!”
指了指一邊仍然憨笑著的小虎,馬六將最後一串烤肉放進嘴裡,又從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