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看向黃孟的時候,刀疤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你就是刀疤?”沒有容刀疤跟黃孟說話,劉隊長便問道。
刀疤點點頭,苦聲道:“劉隊,咱們又不是不認識,不用打什麼官腔了,我現在也沒犯什麼事兒,你不用扳著一張臉對我吧?”
劉隊長一愣,臉色溫和了一點,道:“我知道,你是來報案的對吧?”
“報案?”刀疤看了小虎一眼,趕緊苦著臉道:“我報什麼案?”
“刀疤,你腦子燒壞了?你看你這一身的傷,不是被馬六打了的嗎?”黃孟皺著眉頭道。
又看了小虎一眼,雖然後者依然是一臉的憨厚笑容,可刀疤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冷顫,趕緊道:“我這是不小心,跟朋友切磋的時候受的傷,跟馬六一點關係也沒有,今天來這裡,我就是想幫馬六證明一下,他是清白的,他是被冤枉的。”
“什麼?!”
萬剛,黃孟,劉隊長三人同時齊呼,萬萬沒想到刀疤臨時卻反水,這才注意到一邊的小虎。
“對了,你是誰?”劉隊長眯起眼睛問一邊的小虎。
“我是馬六的弟弟。”小虎笑道。
劉隊長和黃孟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明白了,黃孟道:“刀疤,這裡是刑警大隊,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如果真是這樣,你大可以說出來,有劉隊長和整個刑警隊為你做主!你別忘了,你可是受害者啊,好歹也是咱們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不覺得丟臉?”
哆嗦了一下,盯了一邊的小虎一眼,刀疤有些猶豫不決。
“刀疤哥,你要有什麼冤就訴吧,可別讓他們以為我真威脅你了,別忘了,我是讓你來證明我哥的清白的。”小虎眼神一冷,皮笑肉不笑。
刀疤嚇得一哆嗦,想想小虎那變態的身手,再想想小虎先前給自己說的話,萬萬不敢拿自己的家人開玩笑,趕緊陪著笑臉道:“對對對,我沒有受什麼威脅,我就是來證明馬六是無辜的。”
“刀疤,你他媽的敢反水?”黃孟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一邊的萬剛也對刀疤吼道:“刀疤,你可想明白了,孰親孰重。”
刀疤卻是鐵了心的搖頭道:“萬少,黃少,不是我不幫你們,只是我實在是沒辦法啊!”
“劉隊長,你聽到了吧,刀疤的意思是很清楚了,他是被迫的,你要為他做主。”黃孟立即抓住這一句對一邊的劉隊長道。
劉隊長皺著眉頭,暗暗擔心今天這事情不好收場了,也是狠狠的盯著刀疤道:“刀疤,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一直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是因為你現在奉公守法,你最好把事情說清楚,哼,你放心,在這裡,沒人再敢威脅你了!”
刀疤現在是左右為難,一張苦瓜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老婆孩子在小虎的手裡,他哪裡敢指證馬六,見小虎咳嗽一聲,嚇得又是一哆嗦,立即定下心來,道:“不不不,黃少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說,馬六的確是冤枉的,我跟他沒有一點過節,他也沒有帶人毆打我,這件事是個誤會,真是個誤會!”
“刀疤,你這是鐵了心的要跟我作對了?”萬剛惡狠狠的道。
小虎眉毛一挑,終於說話了,笑道:“劉隊長,你聽到了吧,萬公子這才叫做威脅,難道說,你要和他們一起來陷害我哥?小心我到萬市長那裡投訴你們!”
劉隊長看了萬剛一眼,心裡頭罵了聲豬,趕緊道:“沒有的事。”
又轉過頭,劉隊長對萬剛道:“萬剛,請注意你的措辭,這裡是刑警隊,不是在外面。”
萬剛一愣,鬱悶的盯了劉隊長一眼,道:“劉隊,你——”
“好了,都別吵了,這件事情我們刑警隊會做一個公平的處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