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人都可以當他爺爺了,所以難免就有些放不開。
喝著喝著,無名僧突然笑道:“智顛道長,這菜還合你胃口麼?”
智顛道長急著往嘴裡夾ròu,當下連連點頭,誇這野味就是地道新鮮,於是無名僧朝xiǎo刀笑了笑,又道:“既然如此,你何不收了眼前這個孩子做你的傳人,我可是知道你們龍虎山那套把式可謂是國之瑰寶,遺失不得啊!”
心裡一動,智顛道長轉頭看了看xiǎo刀,嘻嘻一笑,道:“無名和尚,這孩子根骨倒也不錯,但哪比得上外面那xiǎo孩啊,你不會是想把這個資質差的讓給我吧?”
xiǎo刀差點沒吐血,他長這麼大,還沒人敢說他的資質差,連程瘋子都逢人就誇自己這徒弟悟xìng高,當下xiǎo刀鬱悶的喝酒,但只是一轉眼,卻又想得明白,這兩人是誰啊,都是歷經百年滄桑的人物,啥驚yàn絕絕之輩沒見識過,如此一比較,倒也不覺得自己有多委屈。
無名僧笑道:“外面那孩子與我有緣,我倒是真有心教授一番,只是我也當不得他師傅,那xiǎo孩的命相你也看過,我想這世上真還沒人能當他師傅。”
“你這話倒是靠譜,那xiǎo孩的確是面相奇特,所以我也沒那心思,這個孩子雖然年齡大了一些,不過若假以時日,倒也能xiǎo有成就,對了,我倒是見過一個孩子,個頭近兩米啊,看似傻愣,實則jīng明,根骨可與外面那xiǎo孩兒比美,可惜,與我無緣,所以——”
智顛道長轉過頭看了看xiǎo刀,道:“若他要拜我為師,我倒是可以把我這一套把式傳給他,你說得沒錯,這祖宗傳承下來的東西,丟失不得。”
無名僧對xiǎo刀笑道:“還不快點拜師?”
沒想到xiǎo刀卻毅然的搖搖頭,道:“雖然前輩有心教尋,我也的確是想和前輩學習,只是我已經有了師傅,自然不能再拜,否則有失忠義,還望前輩不要強迫。”
無名僧和智顛大師都是一愣,復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笑得xiǎo刀和剛剛進來坐下的xiǎo魚有些茫然無措。
“兩位前輩——”xiǎo刀皺眉道。
“道長,如何?我沒說錯吧?”無名僧笑道。
智顛道長笑著對xiǎo刀道:“果然是個好孩子,實話給你說吧,我這套把式早就有了傳人,不過我看你與我倒也算是有緣,你有這份忠孝之心,實在是難能可貴,反正我還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日,若你真有興趣,我倒是可以指點一二。”
xiǎo刀心裡一喜,這所謂的指點一二可不是兒戲啊,能學到老道士十之一二,估計出去也堪稱無敵啊,不過一想到自己和xiǎo魚說好的等這次劫難一過,便一起去旅遊,當下有些為難,正要拒絕,不想xiǎo魚倒是說話了。
“xiǎo刀,我看有兩位前輩在,我們住在這裡最是安全了,你不如就住下來吧!”xiǎo魚笑道。
“好,那在這樣,我倒是要謝過前輩了,如果前輩不嫌棄,xiǎo刀願認前輩做幹爺爺,不知道前輩意下如何?”xiǎo刀這可是真心的,沒有半點別的意思。
智顛道長笑道:“好啊,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幹孫子了,不過話可說在前面,我教你功夫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xiǎo刀一愣,道:“前輩請講。”
“我與宇文家有一段淵源,原本以為此次之行可以瞭解這段緣分,不過事已至此,這段緣分就落到你的頭上了,你將來扶持的人與宇文家有必定會生矛盾,到時候你可不能傷了那宇文軒的xìng命,雖然我沒有傳過他一招半式,但也在宇文家住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喝過不少好酒!”智顛道長認真的道。
宇文軒明顯與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