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想到出mén的時候還答應秦婉雪會早些回去,馬六心裡有些愧意,帶著艾麗莎一起離開,先把艾麗莎送到酒店,馬六這才折返往楓林苑,只是開了不到十分鐘,馬六就皺起了眉頭,透過後視鏡,一輛紅sè的寶馬徐徐跟在後面,不急不緩,也沒有絲毫隱瞞形跡的跡象。
馬六放緩了車速,點上一根菸,一踩油mén,將微醉的艾麗莎送到酒店,馬六見後面的寶馬依然跟著自己,這才將車子開往郊外的方向,同時伸手摸了摸口袋,槍和匕首都在,心裡便鎮定了許多,
在某座橋頭,馬六將車停了下來,這座橋位於一個村子的不遠處,這條馬路也很僻靜,昏黃的路燈,橋頭還有一片樹林,馬路上鮮有人跡,有夏蟲在樹林河間叫個不停。
站在橋頭,馬六雙手撐著橋墩,看著灰濛濛的河水,chōu了根菸點上。
紅sè的寶馬終於停在奧迪車後,一條美腿當先伸出,黑絲襪,然後是一身白sèxiǎo西服加白sè套裙的美人,渾身上下充滿了嫵媚的味道。
nv人很美,美中帶著媚意,臉上帶著絲絲的興奮神sè。
xiǎoyù姐。
走到馬六的身邊,xiǎoyù姐什麼話也沒說,見馬六沒有理會自己,索xìng也趴在橋欄上,看著河面怔怔出神,半天才伸手對馬六道:“煙。”
馬六果真給了她一根,哧的一聲打上火,xiǎoyù姐點上,chōu了一口,見馬六始終都沒有轉過頭來看自己,xiǎoyù姐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再拼命的chōu了一口,咳嗽,劇烈的咳嗽。
“不會chōu就別裝bī!”馬六頭也不回的道。
xiǎoyù姐沒有理會馬六,不依不饒的將一支菸三五口chōu了大半,將餘下的菸屁股扔進河裡,那紅sè的菸頭遇水則熄,xiǎoyù姐仍舊扶著橋墩咳嗽,劇烈的咳嗽。
“我和你睡覺的事被他發現了。”xiǎoyù姐語調很平穩,沒有絲毫的緊張或是急迫。
不過這話聽在馬六的耳朵裡卻如同是一枚炸彈,心裡一震,裝傻道:“誰?”
“華良東那個混蛋!”xiǎoyù姐淡淡的道。
馬六苦笑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都說jiān情難隱三載,這他媽的還一年沒到呢,是不是來得太快了一點,誰告訴他的?”
xiǎoyù姐不吭聲。
“估計又是八爺這個王八蛋吧!”馬六自問自答:“除了他,也沒有別人,既然把你當作棋子,現在秦家失勢了,也是該用你這枚棋子了,哈哈。”
xiǎoyù姐依然不吭聲。
馬六有些奇怪,終於轉過頭,看了看xiǎoyù姐那對飽滿的胸部,再看了看那雙修長的黑絲,吞了吞口水,道:“你怕嗎?”
“你呢?”xiǎoyù姐昂起頭,有幾分得意的盯著馬六。
“我?”馬六一愣,哈哈一笑,拉起xiǎoyù姐就走,xiǎoyù姐一愣,不知道馬六要做什麼,卻沒有抗拒,直到馬六將她拉進奧迪車後座,將她壓在身下,xiǎoyù姐這才明白馬六這是想做什麼,不禁有些好笑的問:“你不會是想玩車震吧?”
馬六嘎嘎一笑,看了看xiǎoyù姐那張媚臉透著興奮,笑道:“怎麼?你不敢?”
“我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夫,也沒想過豎什麼貞潔牌坊,我有啥不敢的?”xiǎoyù姐直接握住馬六的要害,詭異的笑道。
馬六皺眉笑道:“你就不怕你男人今天晚上要是派了人跟蹤你?到時候把你浸豬籠,你也不怕?”
“他這種變態,要跟蹤也是他自己來,他巴不得站在一邊看戲,不過再怎麼看,他這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