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說得太引人遐思,她趕緊又道:“我的意思是,說你陽痿還有性病是權宜之計。”
“陽痿?”他的聲音沈下,臉色也拉下。
糟糕,越說越錯,只要是雄性動物對這個字眼都很敏感,開玩笑都不行,她陪笑道:“我是在幫你想辦法——你是怎麼把我們放出來的?”她趕緊轉移話題。記得無豔說只有她能把她們放出來。
他走到鋪著獸皮的臥榻上坐下。“想知道我怎麼做的嗎?”
為了不回到花柳病的話題,她不假思索地點頭。
他的黑瞳立時閃出一絲火簇,嘴角上揚。“過來。”
那眉眼神色、肢體動作,無不散發誘惑氣味,她立刻警覺地後退。“不用了,不用示範。”
“那怎麼行?”他朝她勾勾手,黑眸定住她的雙眼,她心神一晃,不自覺地朝他走去,待坐到他腿上後才回過神來。
“哇——”她嚇得要起身,他卻緊箍著她的腰身。
“你要逃到什麼時候?”他托起她的下巴,微笑地看著她慌張惱怒的模樣。
“要不是你動手動腳,我會想逃嗎?”常欣反駁。“我覺得這樣很彆扭。”她掙扎著要起身,他卻依舊不動如山。
他低沉的笑聲聽起來實在刺耳,她瞪他。“你笑什麼?”
“你啊……”他抬高她的臉。“膽子只有老鼠屎大。”
“你才老鼠屎。”她彆扭地拉開他的手,臉色酡紅。“無豔會再來吧?”
見她轉移話題,七雲也沒進逼,順著她的話說:“應該吧。”
“那萬一她又來綁架我……”
“沒關係,我再去救你。”他摸了下她的耳朵。
她拍開他的手。“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有沒有一勞永逸的辦法?”如果不是自己好像有點在意他,真想叫他當一次種馬算了。“啊!我想到了,給她介紹別人,我聽小魚說谷丘——就是戚冬少生長的地方有很多狐狸,我想五百年以上的應該也不少,雖然禍害別人有點不道德,不過說不定她會找到一拍即合的物件。”話說回來,無豔只是要找個法力高強的播種者,是誰應該都沒差。
他笑道:“這方法不錯。”其實剛剛對無豔施媚術催眠時,他已經把這個訊息告訴她了,不過見常欣說得高興,他也就不戳破了。
“你把這個訊息告訴不破,再讓不破告訴無豔就行了。”她嘆道。“之前怎麼沒想到這個方法,不然也不會被挾持。”
她又偷偷試了幾次,想從七雲的大腿上起來,卻發現他抱得死緊,根本動彈不得。知道自己越在意,他便越會來逗弄自己,她只能力持鎮定、處之泰然,無奈臉上的熱浪一直退不下去。
“你為什麼不找個女狐狸作伴?”
“沒看到喜歡的。”他簡短道。“要找個合意的不是那麼簡單。”
他又撓她耳朵,常欣反射地拍開。“很癢。”
他開始笑,不懷好意地笑,她瞪他一眼。“你笑得很yin蕩。”
他大笑出聲,一下將她壓在床鋪上,她驚叫一聲,掙扎道:“你幹麼?”
“看是你yin蕩還是我yin蕩。”他湊到她面前。
“你你你,當然是你,冠軍亞軍季軍、狀元榜眼探花都是你。”她死命推他的臉。“我頒獎給你,實至名歸。”
他笑著將她的雙手壓至頭頂上。“你臉好紅。”
“沒有,是你的錯覺。”她慌張地說。“狐狸是色盲,真的,你的錯覺。”
“色盲是什麼?”他撫過她好看的眉。
“色盲就是不會分辨色彩,你不覺得當狐狸的時候看到的顏色,跟變成人的時候不一樣嗎?”她用腳踢他。
他想了下。“太久以前的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