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南海國主死,對鍾瑩反而是件好事?母仇得報,大權在握。”
香梅搖頭:“南海國主偷襲仙尊,勾結魔族,都是重罪。如今這一支南海皇族,怕是要讓位了。南海公主雖沒親自弒父弒君,但恐怕新任皇族會以此為藉口排擠她。”
織愉嘆了聲:“她還是好慘。”
她處境如此糟糕,日後還怎麼救跌落神壇的謝無鏡?
香梅又搖頭,眉頭擰得更深:“夫人,您怎麼總是關心她?您該想想您自己。南海若換皇族,南海公主這個舊皇族必定在南海國待不下去。”
“她與昊均道尊有短暫的師徒情分,到時候,她肯定會來乾元宗長住。更糟糕的情況,是南海國把她協助仙尊,說成是救仙尊,挾恩逼迫仙尊娶她!”
香梅情緒激動,見織愉仍舊不緊不慢地嗑著瓜子,更為著急,“夫人,到時候她若進了仙府,您可怎麼辦啊!”
要他維護
織愉不以為然,“放心好了。南海公主不會進堯光仙府的。”
因為劇情裡沒這麼寫。
而且,仙尊夫人的角色在這本書是墊腳石的定位。南海公主一個正面角色是絕不可能來當的。
香梅當織愉另有成算,稍稍安心。卻仍不停地往外張望,想看看外面現在情況如何。
*
乾元宗眾人經過治療,能動了便強撐著回到營地調息。
孟樞已知譚十方、任行舟背叛之事,難以置信過後,連聲嘆息,同謝無鏡商討接下來該怎麼辦。
按理說鮫族也該一同來討論。
但鮫族互相攙扶回來後。南海公主失魂落魄,步履踉蹌地獨自走到泉池邊,望著盈盈水面失神。
她父親算是死在她手中,眾人心照不宣地讓她一個人靜一靜。
由她的貼身武侍漣珠代勞,領鮫族參與商討。
遙若則以照顧公主為由,獨自走向鍾瑩。
遠離了人群,卸去臉上平靜,遙若眼中有不解,有質疑。
其他人不知,但做了鍾瑩多年武侍的遙若知曉——
鮫族皇脈運功散發出的氣息,普通鮫族無法感知,但鮫族皇脈必定會有感覺。
更何況鍾瑩還有龍魚純血,她的感知應比普通皇族更加強烈。
但鍾瑩竟對當時正在運功的國主下手。
這也是國主怒罵她賤人的原因。
雖說當時情形,如此做法合情合理。
可遙若不免對這般殘忍冷血的做法生畏。
還有棪木果酒一事——經李織愉上回質問後,眾鮫族內心一直對鍾瑩存有疑慮。
只是不方便說罷了。
“公主……”
遙若複雜地喚鍾瑩。
鍾瑩回過頭來,昔日不染塵的仙子,此刻眼眶通紅,神情無助如孩童,“遙若,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怎麼了,自飲下琰木果酒後,就覺身體異樣,可我又不知哪裡有異。後來被魔族抓走,戰雲霄將魔氣灌入我經脈,我便覺那種異感更為強烈。”
“是我錯了。南海國日漸衰微,湛伶姑姑想借棪木果酒一事投靠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