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母親生育你我時,大部力量都給了你這個長子。卻沒想到你天生笨得要死,只知道胡亂用蠻力,把母親賜予的力量發揮得這麼慘,還好意思來求我幫忙!”
阿信又是一驚,心想:“原來還有其它同伴在?!”
阿信一個後空翻從巫牛身上跳下,同時發現頭頂疾速掠過一道陰影,他的背部感到極不自然地一冰,接著詭異的撕裂感在後背順著脊柱傳來……
隨著血肉撕裂的聲音響起,阿信的後背像是被埋入炸藥般,以一種令人齒寒的方式爆裂開來!
雖然是偷襲,但對方的速度也令阿信震驚,他甚至連轉身防禦的念頭還沒生出,就揹著凌厲的偷襲撕裂了後背。
阿信的後背像是開了個鮮紅色的噴泉,悽慘的傷口可以很容易就看到他的骨頭,迅速流失的大量鮮血令他頭昏眼花,他的戰鬥力被這詭異的一擊徹底擊潰了!
阿信身上的火焰正在漸漸消退,他用越來越模糊的雙眼望向那個偷襲者……
那是一個娉婷而立女人,很美很妖冶的女人,她正在用能令所有男人迷失心神的盪漾眼神,笑吟吟地望著阿信:“嘖嘖嘖!難怪能和哥哥打得難解難分,這身體真是結實,換了普通人,早已經被我撕成幾段了!”
那個偷襲阿信的女人是…不,那根本不是人,她半人半鳥,就像傳說中的鷹身女妖,修長白嫩的雙臂上長滿了超過兩尺的黑色羽毛,而且她沒有女人小巧精緻的腳,取而代之的是兩隻彎刀一般,佈滿藍色符紋的利爪!
巫牛對這魔物自稱“哥哥”,它的言語之間似乎對巫牛這個“長子”,頗有嫉妒鄙視之意,可見它和巫牛是一奶同胞的血親,都是純血真鬼!
虛弱的阿信望著被巫牛稱之為“噬魂兒”的魔物:“那個符文…好像在哪見過……”他的心臟痙攣起來————他記得那個爪子的模樣!
在法國斯特拉斯堡,和醫生髮現的那隻爪子一模一樣,上面的符文也是如出一轍!
是它!是它乾的!
阿信渾身無力地跪在地上,向噬魂兒伸出手:“你……”
噬魂兒邪魅地咯咯一笑:“怎麼?被我的美麗迷住了嗎?”她銳爪一揮,上面的符文光芒大盛,三道疾光分別對準阿信的眉心、喉嚨、和丹田橫掃而去!
阿信已經無力迴天,他有些不甘心地閉上了眼睛。
雖然不願承認,但這次是他徹徹底底的慘敗了!
眼看阿信就要慘遭分屍,忽然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吼吼!居然一下子能看到兩個純血真鬼,今天還真是實實在在地見了鬼呀。幸虧來得及時,好險啊好險!”
噬魂兒打出的三道疾光,忽然停在半空,發出粉碎的聲音,像是撞到了看不見的銅牆鐵壁一樣被擋住了!
噬魂兒惱怒地大叫:“是誰敢來壞我的好事!”
稚嫩的聲音揶揄道:“吼吼?你這傢伙也太不要臉,明明是在幹壞事,還敢說是‘好事’?”
噬魂兒躍到半空,張翼磨爪怒道:“誰?快滾出來,看我把你抓得粉碎!”
稚嫩的聲音充滿輕視:“抓我?你抓得住嗎?”
話音剛落,噬魂兒的臉上忽然感到火辣辣的痛,它在一瞬間,覺得眼前藍影一晃,猝不及防下,噼噼啪啪捱了好幾十個巴掌。
來人居然半是侮辱、半是玩鬧地將停在半空的噬魂兒抽了一頓大耳光,而他的速度快得像夢中才會有的一般。
這些都只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噬魂兒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捱了打,它猛然醒悟後,立即遠遠拉開距離,這個純血真鬼的臉上又是震驚又是後怕————如果那個人想殺它,那它已經死上十幾次了!
那個人玩完噬魂兒之後,在空中一回身,游魚般地托起阿信,不由分說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