劑進入她的身體,就會慢慢從面板的毛孔進入她身體的各個器官。
胡月霏對這種藥劑並不過敏也不抗拒反而很適合她的身體,女人的身體本來是虛弱又柔軟,再好不過適合這種陰毒的藥劑。
強效的藥劑會導致胡月霏的各個器官裡的細胞被藥劑逐一吞噬,而容器裡的水是唯一緩解胡月霏發作症狀的暫緩藥物,有了藥物的緩解,她體內的藥效暫時不會發作,表面上看起來她與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但是她一離開容器的水就必死無疑。
胡月霏疼痛不堪的在地板上還作著最後的垂死掙扎,她不停的抓繞著自己的身體,她感覺有千萬只蟲子在自己的身體裡叫囂著。她真的很像把這些蟲子一條條捏死,可是她現在身上癢的要死。
拼命的抓,拼命的撓,胡月霏恨不得使上自己吃奶的力氣抓撓著自己的面板。
她越是這樣掙扎,藥效就發揮的越快,身體裡的器官就越是潰爛的快。
要想一個人死很簡單,可沒想到張傳雄這種人偏偏是那種喜歡把別人慢慢折磨死。
讓一個人死的太容易,他會覺得浪費,人或是東西都要用其所用。
是的,要殺一個人,就要先讓她的精神崩潰,再從她的身體上進行慢性折磨,最後看著誰又救不了她,她只能等待死亡,這才是最狠的報仇方式。
胡月霏來回的翻滾著自己的身體,顧不上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她乾脆把四肢都用上,來回的蹭著自己的腿腳,她像極了一隻可憐蟲在地板上翻滾,從她的嘴裡“唔唔唔……”的發出一種微妙低吟聲。
監控室裡的張傳雄笑的有些猖狂的說:“聽聽聽……多麼美妙的聲音啊,胡老師,你現在快要體會到生命即將到達終點的痛楚了吧?”
痛楚會從一個人的神經系統開始,從她的面部肌肉開始,從她的身體器官開始,從她的語言發聲開始。
她的面板逐漸從淡紅變成了深紅,紅腫起來成一塊塊就像腫脹了的包子,醜陋不堪,她更像是個怪物,她的臉、腿、手都腫脹的如巨型。
胡月霏猜不到自己現在有多醜陋的模樣,她倒在地板上伸出一隻手朝黃紫薇擺了擺說:“黃……隊……求……你……現在……殺了我吧……”
比起這樣生不如死的下去,胡月霏寧願選擇早點死,她再也不要這樣狼狽的活著了。
胡月霏無意間伸過來的手讓黃紫薇措手不及,她該如何是好?
她們是警察,職責是要保護還要救被害人。
可是現在救又救不了,看著她那麼痛苦,殺她又下不了手。
不行,她是警察,她怎麼能殺害無辜呢,她絕對不能那樣做!
她想到包裡還有一些萬曉霜臨時給她的一些藥,說是以備不時之需。
黃紫薇這才想起來立刻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一些止痛的藥餵了胡月霏吃了下去然後說:“你忍忍,這些藥可以暫時緩解你的疼,我們會想辦法救你的……”
藥物是可以暫時緩解胡月霏的疼痛,可是也只是一時。
她們究竟該怎麼辦呢?
夜凡靈咬了咬牙,她們恰恰就中了張傳雄的一石二鳥之計,救不出胡月霏是被淹死,救出胡月霏是被她身上的藥害死。
如今她們陷入兩難的境界,張傳雄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監控室的樓梯走了下來,他走到離她們五百米處的位置停了下來。夜凡靈下意識的捏緊了手中的□□,張傳雄倒是笑了笑說:“兩位警官,你們別緊張。我知道你們現在有兩難的選擇,到底是該怎麼救胡老師呢?可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她身上被我下的藥,無藥可救。我沒有給自己安排後路,要死,大家就一起死。”
張傳雄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夜凡靈捏著□□指著他說:“停下,你再過來我就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