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從上次看見他留在奉久堂的名片,透過姓名和電話,我已經查到他了。
許俊傑,臨溟人,從個人履歷來看,應該就是個普通人。
前幾年在臨溟本地曾經有過幾次因嫖娼和尋釁滋事被拘留的記錄,不過後來被人把這些記錄抹掉了。
這傢伙現在自己開了一家投資公司,不過從公司實際業務和資金流水來看,應該就是一家皮包公司。
另外他的姑姑許嘉琳是沈城商務局的負責招商引資的處長,也是新任副省長陳道遠的妻子。”
寶哥把自己查到的許俊傑這個人的資料都說了出來。
“嗯!這個許俊傑我今天用黑瞳看過他,就是一個普通人,這麼看來這位陳副省長應該就是他的依仗了。
那你說奉久堂這事是他自己的想法,還是他背後的人的想法呢?”
“這個還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這事未必會是那位副省長的想法!
根據過往案例分析,這種蠅頭小利恐怕對他這個級別的官員,根本沒有什麼誘惑力。
不過倒是他身邊的人,很有可能會狐假虎威地做這種事。”
寶哥接著沈軼的話,將對過往案例的資訊分析結論說了出來。
“是啊!肉太少了,老虎未必能夠看得上,何況這種違背國家政策的行為。
萬一出了問題,會影響到自己的官聲口碑,甚至是今後的仕途,得不償失啊!
那這許俊傑背後的推手會是誰呢,總不會就是他自己在那裡狐假虎威吧?
警方和衛生部門那邊又不是傻子,你說他要是陳副省長的兒子還有些可能。
可是一個高官老婆家的侄子,就能讓那幫人精冒著違法違規的風險,這麼幫忙?”
沈軼自己又想了想,最後作出決定。
“寶哥,你能透過那傢伙的手機號碼追蹤到他吧?
明天我再去瞧瞧,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什麼合適的應對法子。
實在不行,那就不管他在這件事裡扮演的是棋子,還是棋手。
先吃掉他,把眼前的威脅消除再說。”
“oK,沒問題,找人這活包在我身上。嗯……找到了。
這傢伙好像約了個妹子,明天在中街附近的聖羅蘭雅餐廳的鮮花露臺吃午飯。”
寶哥這邊反應也是絕對迅速,他很快就已經從通訊服務商的伺服器上,查完了許俊傑這兩天的通話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