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摸腰之外,還有其他嗎?
可惜她怎麼都想不起來,不會是摸了老虎屁股,或者猥瑣襲胸?
嘶,白桑桑你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姬讓敲了敲前方的小石桌,提醒著他的耐心不足,快點充值,要不然就開真言訣了。
乾脆破罐子破摔,橫豎自己都想不起來,乾脆就跳過原因直接到結果吧!
她腦子一熱,就開始胡咧咧,一股腦說了一大堆。
“弟子錯,弟子不應該偷喝您的酒,然後發酒瘋,對師尊做下不可饒恕之事……”白桑桑繼續張嘴胡扯,“弟子知道弟子犯的錯,都夠弟子死一萬次,但弟子天賦極佳,還要為發揚流雲宗做一份自己的貢獻,所以……”
“弟子覺得應該用更明智的方法懲罰弟子。”
姬讓轉頭看向白桑桑:“什麼方法?”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空氣一陣靜默,姬讓沒說出話來,而說出這話的厚臉皮白桑桑也在下一刻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這張破嘴!
但是話都說出口了,白桑桑乾脆就一黑到底。
情況緊急,她快速轉過身來一把就捉住了姬讓的手掌,十分堅定地往自己身上一帶,還用力摁了摁。
那雙手就隔著粉色紗裙,掐在了她的腰上。
“您請便!”
沉默依舊是康橋的。
姬讓的手並未挪動,虛虛地掛在白桑桑的腰上,白桑桑的纖細手指代為摁著,但是很顯然對方已經慫了,根本不敢用力。
最開始的時候姬讓被白桑桑發現在血譚中修煉,先是想要立刻下殺手,也不知為什麼會放任。
大概是她那張人畜無害的摸樣,以及自己沒有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任何敵意。
而後就是觀察,對方竟然毫無任何舉動,甚至就這樣混到了親傳弟子的位置。
然後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對方目光裡的一點點……慾望。
姬讓有一瞬間的震驚,畢竟整個修真界膽敢肖想自己的人,血肉大概都已經化作了泥,而後就前幾日,他反應過來後,覺得還是要給對方一個教訓,什麼教訓,還沒想好。
結果對方竟然已經給他想好了,姬讓輕聲重複:“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別說了,白桑桑閉上眼不敢看,她知道這個提議夠離譜的。
所以她已經在等待姬讓反手給自己扔下這流雲峰斷崖,並且想好了落地的姿勢。
可等了很久,依舊沒有等到被對方要打飛自己的動作,她剛要睜開眼小心翼翼地看自己的祖宗一眼,自己的祖宗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往裡擠了擠。
白桑桑:!?
那雙手很寬大,指骨修長,大概再用力點擠,就可以將她的腰握住。
“你確定?”
既然說了請便,白桑桑立刻義正言辭:“弟子絕不辯解,喊累。”
姬讓有一搭沒一搭地捏了一下,白桑桑被捏到了癢癢肉,整個人差點縮了起來,姬讓聲音又變回了那種懶洋洋的磁性,但似乎多了點什麼。
“你不記得你昨日欺師滅祖的行為。”
白桑桑埋下臉,一臉愧疚,耳朵發紅:“恕弟子愚鈍。”
“本尊幫你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