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聲吸引了過去。
“啊?什麼玩意?”
陳雲望高深莫測一笑:“能夠讓您仙途翻身的玩意。”
說完之後,開始講規則。
說白了就是賭桌。
但即使成了仙,即使說是斬斷七情六慾。
修者還是躍躍欲試。
由此可見,賭這種東西,成了仙也戒不掉。
陳雲望怎麼可能會放棄這賺大錢的好機會呢,流雲宗幾人也都入了股,不賺白不賺!
……
場下下注熱熱鬧鬧。
場上的比賽顯得幾分冷冷清清。
這場初賽令狐俞在其中。
他算是其中比較引人矚目的,因為他是東部的人。
白桑桑之前那番話,算是徹底引爆了現場,南北部的觀眾都在等著他輸,然後嘲笑於他。
令狐俞頂著壓力打比賽,一共十個棋盤,他這裡聚集了八成的目光。
不過好在他是個棋痴,很快就沉浸到了棋藝對決中。
雖然他們這批都不是熱門的選手,但能參加這等大賽,都不是什麼善茬。
令狐俞和對手打得有來有回,受益頗深。
祝榮摸著自己的長鬍子,連連點頭:“令狐俞這段時間與你們一同練習,棋藝大漲。”
白桑桑:“是令狐師兄天賦高。”
這話白桑桑沒說假。
令狐俞的水平其實已經比歐陽秩午高了。
歐陽秩午老臉一紅,開始感到緊張。
心說要是下一局自己輸得太難看可怎麼辦。
一旁的畢虛看出歐陽秩午的小心思,安慰道:“大哥,你上次二十五名呢,雖然低了點,但是初賽你沒問題。”
歐陽秩午一聽,對啊,老子去年可是前二十五的人!
小師弟真是個貼心的人啊。
歐陽秩午感動地看著他。
陳雲望:趁我沒在,你幹啥呢!
半個時辰後,令狐俞取勝了。
令狐俞回到座位席上,鬆了口氣,但一臉嚴肅:“他不弱。”
他的對手是北方一個並不大家族的少主,屬於整個選手團裡倒數的存在,也就是來湊數的那種。
沒想到就這樣,他都打得這樣艱難。
祝榮也表情凝重,他自然觀摩完了整場,令狐俞贏得不輕鬆啊。
一旁和祝榮有過交集的幾家長老都開始心中嘲笑。
“哎呀,老祝啊,今年恐怕你要悠著點咯。”
“祝兄,形勢不容樂觀,你當年從我們南部離開的時候,可是信心十足。”
“沒必要啊,你現在回來,我們南部也是敞開了歡迎的。”
祝榮聽慣了這些,不予搭理,
但想到白桑桑之前放的狠話,他就腦殼疼。
不過木已成舟,話都放出去了,現在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看著應歡無所畏懼的神色。
祝榮忽然就想通了!
怕什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不就是被人當成笑柄嗎?會少塊肉嗎?
他今天這面子,就徹底不要了!
他直接回懟:“怎麼不容樂觀,我看樂觀得很。”
“我應歡前三手拿把掐的事兒。”
“咋了,你們羨慕我有好弟子,開局就贏啊?”
“看什麼看,有眼病就去治。”
祝榮,徹底瘋狂!!!
流雲宗眾人:好的,又被白桑桑帶瘋一個。
東部的人沒輸,觀眾本都有些失望了,這讓想笑話他們的人白等一場。
但祝榮的瘋狂讓他們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