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狗屎？”
站在一旁的三長老沉吟片刻，插嘴道：“你怎麼知道是狗屎，不是人屎？”
小師叔：“……”
“那不是更噁心……”
小師叔其實早習慣三長老這性格。
什麼性格？
對事對人都很認真。
認真到你覺得他是在耍你玩。
渡成風繼續認真分析：“外門弟子尚未辟穀，難道不是更有可能？畢竟後山之內不能養寵物。”
小師叔：“是……吧？”
曹師姐：“……”都聊的什麼鬼啊！
小師叔回過頭去看三長老，很佩服他竟然沒有感覺到臭，再一看，一道透明的靈氣捂在口鼻上。
好傢伙原來是這樣，小師叔有樣學樣，終於不那麼難受。
曹師姐終於有空檔插話：“不是弟子，這、這是小師妹煮的粥……”
說曹操曹操到，白桑桑追著曹師姐走了過來，嘴裡喊著：“師姐、師姐，味道真的不錯，只是難聞了點……”
曹師姐：“……”
只是難聞了一點？
白桑桑這才看到小師叔和三長老：“哎呀，小師叔您怎麼來了，真巧，這鍋靈魚粥我剛做好，一起嚐嚐！”
偏生白桑桑長得可愛漂亮，表情真摯無辜，小師叔一時間竟然想不出詞兒去拒絕。
再然後，三個人面面相覷坐在飯桌前，看著那鍋屎。
哦不，靈魚粥。
三長老雖然為人穩重，但也絕不想吃，他看向了小師叔：這就是天感天才？
簡直他孃的奇貨可居。
小師叔把碗推了推：“咳，咱們先說正事吧。”
白桑桑拿起勺子就是一口，而後嘴角抽搐。
Yue，又失敗了。
她默默放下勺子倒掉魚粥：“您說。”
……
等粥被端下去，氣味終於消散不少。
小師叔和三長老深吸一口氣，還是能聞到餘味。
但也不能講究那麼多了。
三長老一眼就看出白桑桑的修為，剛入門不久，竟然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到了第四層煉氣期。
他從懷裡拿出一塊圓溜溜的石頭，擺在桌面上。
“不說閒話。”
“這是測試玄靈根的測試石。”
天感靈根即玄靈根。
靈根分為六品，測試發出的靈光從白、黃、綠、藍、紅、金依次往上排。
玄靈根這種東西，三長老也只在其他宗門收弟子時，見到過一次藍色。
當時那個宗門收弟子的長老當場就差點樂暈過去，轉頭就給他們這些客人發了一袋補靈丹當做紅包，隔天還開了一個慶祝會。
而綠色再往上就只是聽說過，那都是些傳奇故事。
小師叔正色：“你能感受到《靈冥奇書》的召喚，說明天賦不俗，恐怕是在綠色之上。”
其實只要黃色以上，這小妮子內門的名額就定下來了。
當然，如果是綠色就更好……
他剛想完這些，眼前忽地閃耀起一縷藍色，小師叔瞪大眼。
“什、什麼？居然是藍色？”
古樸的小石頭已變得透明，閃耀著純淨的藍色。
“等等，好像還有變化”渡成風冷靜不少，單手壓住已經快激動得站起來小師叔禿頭。
果然，藍色慢慢地變深，一點點變成紫色最後轉換成了紅！
“天哪，居然是紅色。”
小師叔差點樂得暈過去。
可在紅色閃過之後，是耀眼的金色，就像是一片朝霞那樣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