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二十的積分牌子掛在胸前,白桑桑在鬥得要死要活、幻象裡死去活來的一眾宗門弟子前,炫耀走過:“嗨,你們好慢啊,等了我好久。”
“啊,氣死了!”
“能不能出手揍她,我好久沒這麼想替天行道!”
“媽的,看我第二輪怎麼搞流雲宗!”
白桑桑:“二十分在手,笑看一切罵街狗。”
她身後跟著流雲宗一行人,也都無視他人目光,冷漠男、陰沉男、膀大腰圓傻大個和一個手持長鞭的妖女。
和小師妹這麼久,這點厚臉皮子還是有的。
蜃布前看得過癮的觀眾這一場比賽可算是撈著了,看得酣暢淋漓,賊爽。
“這流雲宗,怎麼看怎麼不正經,這是哪裡來的奇葩貨啊。”
“好久沒看過這個劇本了,小宗門碾壓幾大宗門天才,那些人不是自視甚高嗎?”
“我有點期待了,期待明天她會出什麼騷招。”
“第一輪她能鑽規則空子拿到第一,之後兩輪就沒那麼好運了。”
“就怕剛開賽就被人圍毆。”
……
“葉晨曦棄權?為什麼?”
好不容易從粉絲包圍圈衝出來的白桑桑回到了郊區的洞府。
“她被你的幻象魘住,爆發心魔,明月道君心疼她,直接叫停,將她從幻象里拉出來。”
“那老頭子還真寵她,”白桑桑一副熟稔的語氣。
“什麼?”
“沒什麼,”白桑桑習慣性摸了摸下巴:“有沒有蜃布回放玉簡?”
秦來遞了出來,白桑桑神識一掃,就找到了她被魘住的畫面,但她不懂唇語,抓耳撓腮。
雖然好奇,但秦來也看不懂,只能隱約看口型猜出:是我的、是我的。
什麼是她的?男人?總不能幻想裡是一堆女的和她搶路纖雲吧?
煩死了。
這就像是想打噴嚏打不出來,憋得慌。
但也沒辦法,她只能憋著回自己洞府,泡溫泉解乏。
“算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給你,補藥,”秦來遞給白桑桑補給彈藥,白桑桑往手環裡一放,就揮揮手轉身離開。
開啟自己房間,溫泉特有的一種味道瀰漫,白桑桑伸了個懶腰,突發奇想,想學姬讓。
說著便開始解自己的腰帶,輕輕抽開束縛在細窄腰上的腰帶,外套,裙衫,內襯,肚兜……
解開了白肚兜,白桑桑隨手一拋,然後捏著自己的軟肉,哼唧著:“又長大啦,兩隻小兔子真乖。”
說著她還使勁捏了捏粉處,覺得手感好極了,捏爽了她才扭著細腰往溫泉裡跳,就在這時,她整個人僵住。
可怕的場景出現了。
這大概會是白桑桑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事情。
這個郊區洞府因為臉頰,整個洞房就她這間有溫泉。
而她完全忽略了,這裡有一個隨時蹭溫泉的人。
姬讓正趴在沿邊抬著頭看她。
“師、師尊,好巧……”
那被隨手丟擲去的肚兜飄了飄,穩穩地落在姬讓的肩頭。
白桑桑不敢去看了,她找個地洞鑽下去吧。
雖然有那賊心,但終究是黃花大閨女,沒有賊膽,白桑桑啊了一聲,連忙捂住自個蹲了下去,尬得發了粉,耳朵燒得飛起。
白桑桑:我是一條蚯蚓,我是一條蚯蚓,看我裝死大法!
一陣尷尬的靜默,盯著自己粉色的腳趾,白桑桑還是開了口:“您以後進門可以先吱一聲嗎?”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姬讓:“你在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