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滲進筋脈:“好酒好茶!但你我不可一次多喝!”
菩提子歸墟期一直停留,無法鞏固,甚至最近要後退,此刻一口茶下去,更加堅定他想跟隨天都的想法。
修仙才是正途大道!
歸墟期的他僅僅喝了一杯,就有些受不住,不敢多喝,但又十分心疼,不想浪費,便立刻盤起腿來煉化那一點點仙氣。
其他宗主也忍不住開始盤腿煉化。
天虛笑意帶上了輕蔑的意味。
這一點點仙氣,在天界不值一提,這些修真界的修者不還是得依靠他們天都。
見姬讓遲遲不喝,天虛佯裝豪氣萬千:“姬仙君,不合胃口嗎?”
他指了指其他宗主,意思我可沒給你下毒,確實是好東西。
但姬讓遲遲不動,天虛便舉杯:“這樣,姬仙君,我先乾為敬。”說著仰頭喝完了一整杯。
姬讓慵懶地往軟椅上一靠,將酒杯轉了又轉。
綠瑤也急了,也舉起酒杯:“姬仙君,你總不好讓本宮一個女人喝你看著吧?”
說完她一口飲下:“這是我們二人敬你,賠罪的酒。”
“你可不要推辭。”
這話一出,姬讓總算有了動靜。
天虛眼睛一亮,不自主坐正了身子。
姬讓薄唇抿上杯沿,抿了一口,繼而全然喝了下去。
天虛盯著姬讓,心中倒計時數著,三二一……
但天虛等啊等,也沒等到姬讓現原形,甚至毫無波瀾。
心說,難道是喝少了?
他再次舉杯:“姬仙君海量,再來一杯!?”
“大家也來喝一杯。”
姬讓舉杯表示奉陪。
一杯接一杯。
天虛也不敢怠慢,連著一杯接一杯!
天虛心中漸漸著急起來,他等著姬讓露出原型,當場戳破他的妖魔身份,直接斬妖除魔,可的身體越來越熱,身體由內到外撕裂般疼。
額頭的冷汗一滴一滴,天虛強撐著要繼續試探,再喝下第十杯時,忽然身邊的人大喊:“天虛仙君……您、您的鼻子!”
天虛伸手一摸,全是血。
眼前一片血紅。
七竅流血!
“這……酒裡有毒!?”
眾人亂了陣腳,紛紛施法查驗杯子裡的酒有什麼問題。
查驗的結果很統一,這腎虛仙君拿出來招待的是好東西。
眾人:莫不是補過頭了?
年輕體壯的姬宗主就一點事沒有。
綠瑤趕忙轉頭去看天虛,結果沒等天虛發出聲音,就一頭栽倒,額頭磕在桌案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為何被懷疑是妖魔的姬讓喝了沒事,師兄反而出了狀況?
難道說這酒放的年歲久了儲存不當失了效用?
師兄總不可能是妖魔。
綠瑤百思不得解,怔愣在當場,緊跟著她也天旋地轉,差點腦子一熱,七竅流血。
她才意識到……
很有可能是補過頭了!!
此刻,在流雲宗的院子內,幾人圍著吃吃喝喝,像是看大戲似得!
姬讓懷中有一枚靈鏡子,連線著流雲宗內白桑桑的那一枚。
所以現在流雲宗內,彷彿像是蜃布現場直播。
看到天虛七竅緩緩滲出血的畫面,陳雲望摸了摸胳膊的汗毛:“瑪德,第一次見有人七竅滲血,有點驚悚啊。”
而他們的眼前的杯子內,陸陸續續出現了所謂的仙酒、仙茶。
姬讓喝下去的,吃下去的,全都被白桑桑的空間符籙偷樑換柱,傾倒在眼前的杯子裡。
戒指內未央仙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