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向日馬伸手阻止了她的動作,眼裡滿是憐惜之色。徒弟石清現在的樣子儘管已經經過了處理,但身的衣服還是沾染著點點殷紅的血跡,尤其是左肩膀處,那裡的衣服被完全剪開,繃帶從腋下穿過在肩頭厚厚地紮了幾圈。而因為要包紮傷口的關係,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自然是不可避免,不過還好醫生是個中年婦女,不然向日光因為這個就要吃味不已了。
又安慰了一番徒弟,向日看向一旁的女醫生問道:“醫生,她沒什麼事?”
旁邊的醫生對於這個剛剛差點將自己撞倒的男人早有不滿,但作為醫生,她也能理解對方的心情,所以很理智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但也沒什麼好臉色給對方,很冷淡地說道:“沒事,子彈只是擦過肩膀,休息幾天就好了。”
“謝謝,謝謝……”向日忙不迭地道謝,權威人士的肯定讓他的一顆心完全放了下來,連對方那極為不善的話語也被他刻意忽略了。
“不用,這是我們的職責!”女醫生毫不領情,又看了看旁邊的女警官,對她點了點頭,出了病房,顯然是把女警官當成了接到報警電話而來的警察——對於被槍擊中的傷者,通知警方是醫院的一項義務。
而鐵婉顯然也聽到了醫生剛才的那翻話,對於“子彈”一詞她很敏感,見醫生出去了,馬開口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邊的楚楚正要答話,病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推開,只見手提著兩袋東西的安大小姐正走了進來,當見到病房裡多了幾個人時,尤其是看到病床前的那個
男人,身體一頓,接著回過神來,一把扔下手的袋子,直接撲進男人的懷裡,帶著委屈的哭音道:“向葵,我好害怕!”
“不怕,不怕,一切有我!”向日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從安大小姐的話裡,他可以聽出她受到一定的驚嚇,輕輕地問道:“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安心將頭死死地埋進男人的胸口,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般:“我不知道……走著走著的時候,突然清清就把我撲倒了……”
在安心斷斷續續地講述中,向日大概瞭解了事情的原委,自自己離開小餐館後,安大小姐也氣著跑了,然後楚楚和石清又追了去,就在快要到達北海大學校門口時,石清卻突然一把撲倒走在前面正生著悶氣的安大小姐,之後只聽“砰”地一聲槍響,現場一陣大亂,而石清已經捂著滿是鮮血的肩頭……
聽完了整個過程,向日不待已經進入工作狀態的女警官發問,搶先看向徒弟問道:“小清,你怎麼知道有人要對安安不利?”
看著男人一臉慎重地盯著自己,石清有些緊張地說道:“我看見有個人拿槍對著安安,所以我就……”
向日不知道該不該訓斥她,這麼危險的事情想也不想就去做了,難道她就沒有考慮到後果嗎?不過向日顯然不會這麼說,如果這次沒有徒弟的話,可能安大小姐就危險了,所以他轉移了問題:“那個人呢?你看清楚他長什麼樣沒有?”
石清搖了搖頭:“沒有,他戴著墨鏡,根本看不到人。”
向日本來就沒有期望能從徒弟那裡得到些什麼,所以並不是很失望,他知道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也敢動手殺人的,除非是瘋子,不然肯定會在自己的表面做足功夫,不會讓人輕易認出來。考慮了一下,向日又轉向安大小姐問道:“安安,最近你家裡有沒有出什麼事?或者你爸爸有沒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