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海棠。“他們難道就一定要我今天親封一兩個才好嗎。”
軒轅瑞笑了笑，本來他以為自己的行為已經是很出格了，沒想到作為國禮之先的禮衛，居然會更加出格地安排尚無名分的秀女們和皇子同桌共膳。
“什麼是親封？剛才聽那個叫芳菲的女官也在跟你說這事。”
☆、與皇子共膳（1）
軒轅瑞歪了歪腦袋，笑道：“也是些古怪唉，秀女從確定身份，到正式獲得冊封，期間有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嘛，總有那麼些皇子忍不住要一親芳澤，然後就出現三月未滿而提前冊封的情況，甚至很多皇子都會在秀女過面的時候，就召上一兩個側妃和侍妾，這就是親封。本來是拿不上臺面的事，我不親封，反而他們還覺得不正常起來。”
海棠聽完之後，想了想，看向軒轅瑞道：“不對啊。親封不親封，最多也就是關係到秀女的利益，跟禮衛有什麼關係，讓他們如此上心？而且無論怎麼說，該在這裡陪你共膳的，也應該是你的側妃們才對啊。”
燕楚旬被海棠這句話點的一皺眉，目下輕轉，接著開啟剛才軒轅瑞交給他的那本名冊，緩緩翻動起來。
“果然，江州充使曹墨怡的女兒，曹清妍小姐……”燕楚旬翻到一半，把名冊推到軒轅瑞那邊。
“她是誰？”軒轅瑞困惑地看著名冊上那些說法，大致也是什麼教養良好啊，美貌多才啊之類的，沒見什麼特殊。
燕楚旬撫袖一笑：“殿下，這位……是禮衛新任的總執大人曹泰然的侄孫女。”
軒轅瑞和海棠對朝中人事，遠沒有燕楚旬那麼敏感，要讓他們來翻一遍，打死也想不到一個江州充使的女兒，跟禮衛的大人有什麼關係。
燕楚旬再翻動起來，這二十個正妃人選，牽涉到整個軒轅朝堂的多股勢力，如果不仔細看倒也是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不過研究下去，這裡面問題就多了。
然後，燕楚旬就開始向軒轅瑞解釋，什麼那個曲懷馨跟現已歸鄉的前朝左丞曲峰錦七彎八拐的關係啊，什麼那個李穆盈其實是禁軍副使何越東的養女啊，然後最誇張的，是一個表面僅出身翰林院記吏之家的展晨月，居然和東宮內監的徐老公公扯上關係……
說到最後，這二十個正妃的候選，除了那個安陽公主蘇雅芙，幾乎每一個都牽扯頗深，軒轅瑞聽著燕楚旬一樣一樣地說過去，臉上漸漸浮出了微微笑意。
待到燕楚旬說到蘇雅芙的時候，軒轅瑞更是直接大聲笑了起來。
“很好！看來今天這共膳還真不簡單啊……”
二十個秀女們排成一列，在兩個女官的帶領下，從夕陽暮照的岸邊，走上梅枝吐芳的花廊，最後來到軒轅瑞她們面前。
大概是知道這次的機會有多麼難得，禮官安排每個秀女都換過了衣服，那是一套統一的蓮藕色宮裝，讓少女純美的氣質在這種暖色的宮裝中展露無遺，這套宮裝的做工，比起早上的衣服要繁麗精美的多，海棠猜想可能因為她們是被選入了正妃候選名單的原因吧。
看來這些少女都知道，“親封”這條路，是得寵的證明，更是通往十四皇子後宮的一條捷徑，所以，儘管服色都已經是規定好了的，她們仍不忘在綰髮羅髻、釵環鏈飾上想心思，個個精心打扮，美麗各有不同。
☆、與皇子共膳（2）
走在這列秀女最前面的，是除夕宴上大出風頭，卻被突然安上了“安陽公主”封號的蘇雅芙，或許是已經明白自己的棄棋身份，所以最為美貌的她，反而是眾多公主千金之中，打扮的最漫不經心的。
軒轅瑞對海棠說過那天召見蘇雅芙的事情，所以海棠對她的不在意，也沒有太大的驚奇。
別的秀女可就不這麼想了，在她們的印象之中早已將蘇雅芙當成了頭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