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腳脖子給崴了,身子更是失去重心,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模樣很是狼狽,看得劉安心裡大爽,卑鄙小人應有此報!
“僵男,叫你偷襲!摔死你活該!還不滾起來給爺爺道歉!”劉安幸災樂禍說道。
過了一會兒,僵男沒有一絲反應,這讓劉安很是意外。
突然!
一個兵奴隸說道,“呀!都流血了。”
這麼一說,眾人立馬圍了過去,看稀奇,湊熱鬧,大夥兒都喜歡。不一會兒,便將僵男圍了起來,大夥兒指指點點,評首論足。
“安哥挺厲害!這廝很明顯死得不能再死了。”
“腦漿花子都流出來了,白白的。”
“好功夫!安哥是怎麼做到的?推一下就能把人給推死。”
……
眾人議論紛紛,聽得劉安有些蒙圈,反應過來時,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居然把僵男搞死了?
上前一看,果不其然!僵男睜大了雙眼,然而瞳孔渙散,腦袋下面流了一大灘鮮血,至於腦漿花子,劉安沒有看見。
僵男的死裝無疑是有些嚇人,死人劉安見過,可是他自己弄死一個,這還是頭一次!加之他所站的位置,恰好正對著僵男的眼睛。
一股寒意頓時讓他背心發涼,心裡很不舒服,忐忑不安,十分的慌,眼前更是一花,世界彷彿變成了黑白一般。
一時不穩,險些跌倒。
葉豹眼疾手快,連忙扶住劉安,“安哥,你沒事吧?”
劉安看了看葉豹,感覺自己很不舒服,頭暈眼花胸悶,“剛剛我殺人了?”
葉豹是行伍出生,劉安這種情況,他很容易理解,殺人是需要勇氣的,除非那種天生神經大條的人,亦或者深仇大恨,否則,第一次殺人,心裡都有些難以承受。
劉安和僵男最多也就有些矛盾,還沒有到不弄死對方不舒服的地步,劉安此刻的表現,葉豹很是理解。
將劉安扶至一旁陰涼之地,地方比較開闊,葉豹開解道,“安哥,第一次殺人,都是這樣,過一陣就好了,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去想,或者想一想以後我們出了石場的日子。”
劉安點了點頭,剋制著自己不要去想僵男的死裝,然而越是提醒自己別去想,就越控制不住去想。
“就是這傢伙殺了僵男哥!”
“小子,殺了僵男哥,難道你不表示一下嗎?”
“殺了這廝,為僵男哥報仇!”
“對!弄死他!”
……
原本僵男的手下,這時候都來圍住劉安,要一個說法。
一幫兵奴隸也不是吃素的,同時力挺劉安,人數略有不足,然而氣勢完爆對方!
對方沒有人領頭,缺乏主心骨,雖然叫得兇,然而卻沒有實質性的行動,沒有人願意當出頭鳥,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剛剛是誰殺了人?”
突然,一個帶著威嚴的聲音想了起來。
主事一手拎著皮鞭,看著眾人。
“是他!”
“是這廝做的。”
“這廝在主事大人眼皮子底下殺人,著實猖狂!”
……
原本對方還不敢輕舉妄動,可有主事出面,則一個個的全部跳了出來指證劉安,絲毫不給劉安一方庇護的機會。
既然找到了鬧事兒的人,主事便將目光鎖定在了劉安身上。
皮鞭抖落,大力一揮,只聽間,“啪!”的一聲,劉安頓時跳了起來,怒視著主事。
“喲呵!你這雜碎,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犯了事兒,居然還敢用這眼神看我。”主事調倘的說道。
表面上看上去沒什麼,實則是主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