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祁暮景,你真夠狠的!
為什麼她六年來無所出,相信他祁暮景比誰都清楚,她萬萬沒想到如今他卻以這個理由休了她!
她突然有些懷疑,之前六年來他對她的寵溺是不是隻是一場夢,現實中他本是這麼冷血無情!
用盡全身力氣抓握住手上的休書,薄柳之第一次體會到痛到想死是何種絕望的心情。
可是她卻硬生生逼回眼眶的淚珠,死活不讓眼淚流下來。
看著她這個樣子,薄書知卻輕輕笑出了聲,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咬著牙一字一字道,“讓景休了你,讓你成為人人嘲笑可憐的棄婦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我會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受天下人唾罵!”
她話一說完,便兇狠的甩開她,雙手舉高拍了拍。
掌聲一落,門便被推開,幾名花枝招展的男子便一個接著一個走了進來。
薄柳之蹙眉,嗓音壓抑,“你要幹什麼?!”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薄書知說著,朝其中一個男子使了眼色,那男子便快步上前一把揪住薄柳之的兩隻胳膊反手向後,用早已準備好的布條綁住。
薄柳之慌亂的掙扎,“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
薄書知冷嗤,又示意另一名男子上前。
那男子一上前便捏住薄柳之的下顎,往下狠狠一拉,接著往她嘴裡餵了什麼東西,再次抬高她的下巴,逼她嚥下去。
“咳咳……”薄柳之難受的咳嗽,一雙大眼水光隱現,盯著薄書知,“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既然休書祁暮景已經寫了,你的目的達到了,你究竟要怎麼才罷手?!”
薄書知展笑的嘴角一點一點收回,冷冷道,“等、你、死、了!”
說完,甩開長袖,大步走了出去,“都給我好好伺候!”
“是!”
房門再一次被關上。
薄柳之驚恐的盯著緩緩朝她走進的幾名男子,“你們是男囹館的囹官對不對?”
幾名男子相視一笑,沒有回她。
薄柳之往後退了一步,下一瞬又被身後的男子推了回來,一雙手已經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薄柳之嚇得大叫了起來,“滾開,不要碰我……”
幾人像是沒聽到般,動作依舊。
“撕拉”一聲,有人撕開了她的衣服,涼涼的寒風吹進,她只覺得心都涼透了。
她驚恐的扭動著身體,大聲的叫著,“混蛋,不要碰我,不要……啊……”
不過片刻,薄柳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得差不多,只剩下上身的肚兜和下面的純白色的褻褲。
他們的手還在她身上各種滑動,她也由剛開始的激烈掙扎變得疲軟起來。
身子沒有力氣,一股火在腹下洶湧著,她的理智也在這大火下焚烤得幾近全無。
腦子裡最後的意識是適才那男子餵給她的藥……
下一瞬,她雙腿一彎,整個人軟軟的倒了下去。
幾名男子見狀,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伸手將幾近全裸的她撈了起來,解開她身後的捆綁。
而其他人則紛紛開始脫起了衣服,不一會兒便赤著身子大喇喇在站著。
扛著薄柳之的男子這才將她遞給了其他幾人,自己則飛快脫了衣裳,走到門前將門大大的開啟了。
有路過的人正好撞見,只一眼便驚得輕呼了聲,都是些在男囹館風流慣的男人女人,看到這幅場景反倒沒有避諱,甚至還一傳一喊了好些人來。
漸漸的,門口被越來越多的人堵得死死的。
更甚者有人還在叫嚷著:上……
腦子裡嗡嗡的響,薄柳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