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邪肆的弧度,眯著眸子任由她將於他來講砸在身上就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的枕頭不斷落下,反倒是被她因為劇烈掙扎而不住跳動的兩隻嫩兔吸引。
漸漸的,星目掠出一絲難忍的殷紅,終於在她漸漸力不可支的時候,猛地撲了上去,隔著她手中的繡枕壓住她,一雙手卻從枕頭下鑽進,邪惡的重重的握住她胸前的兩團,好看的唇瓣在她面上故意吐著熱氣,直到她的臉被他嘴裡的熱氣燻成美豔的駝紅色,他這才邪惡勾唇,一隻手往下,嚯的將她的褻褲撥了下去,長指在她大腿根部曖昧的描摹著。
薄柳之瞪圓了眼,大氣也不敢出,卻也怒了,是她有錯在先沒錯,可是她也不至於錯到需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而且她也再三認錯了,他卻仍舊蠻橫不肯退步。
眯了眯眼,知道如果再不採取行動,她說不定真就在這裡跟他發生了什麼……
終於在他的手即將觸上她私密之地時,薄柳之一發狠,屈膝猛地朝上一頂。
姬蓮夜始料未及,整個人觸電般的抖了一下,額際兩邊青筋兒根根暴突,他惡狠狠的盯著被他壓住的某人,恨不得吸她的血,抽她的筋,將她挫骨揚灰!
最終卻是……護住某處,吃疼的翻身到了一邊,鞠嘍著身體無法自抑的痛!
薄柳之顧不上他,忙抓起散落一床的衣物飛快套了起來,跳下床,這才看了眼背對著她痛到不行的姬蓮夜,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愧疚,畢竟都說男人的某處是最脆弱的,尤其是他現在還中了毒……
想想他今日之所以受這份罪自己有逃避不了的責任,於是清了清喉嚨道,“姬蓮夜,你沒事吧?!”
“滾!!!”姬蓮夜爆吼。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你先忍忍,我去給你弄解藥……”眸光往他某處看了看,“順便給你帶點止疼的……”
“給小爺滾!!!”不等她說完,姬蓮夜整個就像一隻被人摸了屁股的老虎,赤紅著目扭頭衝她厲聲吼道。
薄柳之嚇得連忙轉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自己披頭散髮的,又不得不停下腳步往地上找被他不知丟到哪裡的繡簪。
雙眼往地上掃了一圈,終於在房中木桌的腳凳下的位置找到了,她走過去,將繡簪撿起來,雙手一邊縷著髮絲,一邊往門口走去。
這時,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巨響,接著,房門被人從門外猛地踹開了,房門啪的一下倒在薄柳之的面前。
薄柳之整個人怔了一下,手還握著長絲,就那麼愣愣的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門口的人,囁囁道,“拓跋聿……”
拓跋聿緊繃著唇,一雙鳳眸跌雜的情緒複雜,不可置信,心痛,失望,最後盡數化成憤怒。
她的樣子不可謂不狼狽,滿頭青絲凌亂,衣裳雜揉不整,而她白皙的臉頰鶯紅,唇瓣亦有些紅腫,她這幅摸樣,無不在向他說明,她適才做了什麼!
握緊拳頭,俊美的臉頰氤氳著濃烈的怒意,有些扭曲,他一步一步朝她走進,像極了索命的地獄之鬼。
薄柳之嚥了咽口水,不受控制的向後退了退,直到撞到身後的桌角,退無可退。
拓跋聿捏住她的下顎,冷銳的雙瞳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似要將她整個人看穿,嗓音陰冷,“薄柳之,你知道朕喜歡你,一直以來都不曾迫使過你,朕想將最好的一切都給你,可是現在,朕真的很想殺了你……”眼尾遍佈寒芒,射向房內床榻的位置,“裡面的人是誰?祁暮景嗎?”
“……”薄柳之搖頭,她想解釋。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認為是祁暮景,可是她現在真的不想讓他誤會,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拓跋聿,你聽我解釋……”
拓跋聿看了眼手上包裹的小手,眸內劃過沉痛,還有一絲絲的……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