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在先。”
啥?!
薄柳之雙手微微橫在胸口,可不喜歡袒胸露乳跟他談論這個話題,臉紅著反駁,“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分明就是你想食言!”
“你故意在我面前換衣服!”拓跋聿眯眼微微往她身上靠了靠,大掌捏著她的腰猛地往他身上一貼。
“嘶~”薄柳之嚇得眼角一抽,只因為他熱得有些過分的某處正囂張的抵著她。
悻悻嚥了咽口水,薄柳之捏著腰往後挪,可是她越動他那處的存在感越強,頂得她有些疼。
有些惱的皺了眉毛,看著他道,“拓跋聿,你先放開我,你那裡……我……我不舒服。”
拓跋聿臉頰奇怪的抽搐了下,反是把抱住她的臀瓣往他上面碾動起來,喉嚨裡還抑制不住的發出渾厚的低吼聲,雖然他極力壓制著。
薄柳之囧,熱汗流了滿背,氣急敗壞的推他,“拓跋聿,你想耍流氓嗎?!”
“之之,你想我死嗎?”拓跋聿難耐的咬住她的肩頭,碾動的速度越發快了,“我都流血了,你不該補償補償我嗎?!”
某處被他硬硬的東西撮得生疼,卻又因為他的動作,生出一股子渴望來,她敏感的察覺到貼近私處的布料溼了溼,她更是羞得夾緊了雙腿,恨恨擰了擰他的胸膛,“你流鼻血不是應該吃些補血的東西或是去找樓蘭君看一看嗎?”
拓跋聿吻她的脖子,聲線低沉,“我是因為想你,想得受不住了,所以才流了血……所以我要吃些補血的東西之之倒是說對了,而你,就是我的血液……”他低喘著輕咬著她的耳垂,啞聲道,“我想要你之之,別折磨我了,九哥告訴我,你昨晚在宮門樓上……”
“……”薄柳之身子一僵,而後擰眉看他,“所以呢?”
拓跋聿抱住她柔軟的身子,寬大的衣袖將她整個籠住,深吸了口氣才抬頭看著她,認真道,“之之,你看到的並非就是事實……”
“那事實是什麼?”薄柳之眯眼問。
拓跋聿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直接打橫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了過去。
薄柳之一下緊張。
“緊張什麼?怕我吃了你?”拓跋聿好笑道。
薄柳之鼻尖哼了下,沒說話。
拓跋聿勾唇,將她輕放在榻上,他高大的身子也隨之覆在她身上,兩條手臂撐在她的頸側,掬起她的一縷髮絲把玩,慢悠悠道,“事先我去縉雲寺的訊息傳出,溫昕嵐便提出要與我同去,不過被我拒絕了。上次你在龍棲宮看見她,她便是要與我求那件事。”
“可是她最後還是去了?”薄柳之審視的看他,沒有他的鬆口,她溫昕嵐也敢跟?!
“她溫昕嵐確實敢!”拓跋聿像知道她的心思,挑眉道。
“……”薄柳之切了聲,心裡千百個不舒服。
他這句話彷彿在說,她溫昕嵐跟他關係好到,即便罔顧了他的皇威,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拓跋聿看她微變的臉色就知道她定是想歪了,敲了敲她的腦袋,沒好氣道,“你這小腦袋瓜子胡思亂想什麼?!”
薄柳之有些惱,感覺這樣被他敲著頭將她顯得比他小,而且事實卻是她比他大,這讓她感覺很奇怪和不舒服。
蠕了蠕唇硬聲道,“以後不許敲我的頭!”
“……”拓跋聿怔住,這下是真不懂了,嘆息,大手充滿憐惜的在她臉上輕撫著,“在縉雲寺之時,我便有過想借此讓她出宮,可是皇奶奶不允。”頓了頓,盯著她的眼睛繼續道,“五年前我不顧皇奶奶阻勸舉行冥婚,皇奶奶便被我又氣得大病一場,後來我罷朝……皇奶奶一氣之下便拖著病弱的身子去了縉雲寺。
而在這五年裡,我很失職,除了命人好生照顧她老人家,便是逢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