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眉認真的盯著他,“瑞王請自重!”
拓跋瑞在南玥面前。
總是脾氣忽而上忽而下,情緒變換之快,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了。
就如現在。
他簡直快被眼前這個又恢復一臉漠然的女人氣死!
繃抿著唇。
拓跋瑞不是會委屈自己討好他人的主兒。
見她冷言冷語,他說話的語氣也隨之變得凜冽而無情起來,“你不要忘了,當初本王放你離開的時候曾說過的話!”
“。。。。。。”南玥身子一抖,鳳眼閃過波動。
拓跋瑞看見,菱唇勾出縷縷涼薄的弧,猛然一個低頭,厲牙尖銳刺進她的脖子,接著道,“本王說了,你若離開,最好不要讓本王再次遇見你,否則。。。。。。本王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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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用手背擋住脖子上的血口。
做賊似的鑽進了自己的帳篷。
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行李打包。
跨在肩頭上便準備往外走出。
可是剛走到帳篷口。
還未來得及拉開簾帳。
簾帳便從外被掀開。
越南遷一抬頭便看見南玥,以及她纖瘦的肩膀上垮著的包袱。
桃花眼閃過深沉,他冷著臉,大步上前,一把就她的包袱從她肩頭拿了下來。
一言不發的拎著就往外走。
南玥怔了片刻。
後知後覺才發現包袱被他拿走了。
於是連忙跟了上去。
越南遷臉色有些黑,拿著南玥的包袱徑直進了自己的帳篷。
南玥追到簾帳口的時候,腳步頓了頓,而後才跨步走了進去。
拓跋瑞自南玥之後從林間走出來,便看見越南遷和南玥一前一後走進了帳篷。
鷹眸泛著冷厲的光。
拓跋瑞蹙眉,跨步也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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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內。
越南遷隱忍著怒意盯著一直往他手上的包袱上瞄的南玥,聲音低沉,“玥兒,你這是又預備不告而別?”
南玥微微睜了睜眼,看著他因為怒意而微微泛紅的俊顏。
嘴角輕抿,好一會兒才開口道,“越,我必須走!”
越南遷呼吸明顯粗了粗,明亮的桃花眼閃過破碎的傷,“為什麼。。。。。。一定要走?!”
南玥喉嚨動了動,不忍看他受傷不捨的摸樣,轉身背對他,“你說得對,我之所以五年不曾回過東陵城,是因為拓跋瑞!”
“。。。。。。”越南遷臉頰一繃,捏住她包袱的指尖收了收。
南玥繼續道,“我之所以回來,是因為阿之。。。。。。”
她說著,又是停了停,“五年前我以為阿之不在了。。。。。。我很傷心,又因為其他一些原因,我不得不離開東陵城。五年後,我聽到訊息,說阿之還活著,並且小皇帝還給封了後位。
我很高興,也想親眼見證她的幸福。。。。。。所以我回來了。”
轉身,看向他,目光純淨,“而我去皇宮找阿之的時候,便是怕與拓跋瑞撞上,不惜在臉上敷了一層醜陋無比的人皮。。。。。。我不想和他再扯上任何關係,我以為我可以平靜的面對他,可是當他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又恨不得,他立刻在我面前消失!”
深深的吸納一口氣,“我無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