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和拓跋瑞的孩子,可是你幹了什麼?你把念兒當成了工具,當成絆倒我,毀了我的工具。你讓他裝了五年的殘廢,你知不知道若是再發現晚一些,他就真的只能在輪椅裡過一輩子了!”
“你說我搶了拓跋瑞和你兒子,你好好兒想想,到底是我搶了,還是你自己把他們推給我的?”狠狠甩開她,“你好好想想!!”
葉清卿狼狽趴在地上,整個身體開始發抖。
南玥捂了捂發疼的xiong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雖然我很想殺了你,但是我不會。。。。。。你既然害怕拓跋瑞和念兒被我搶走,那我就要你看著我,是如何讓拓跋瑞和念兒對我一心一意,再也想不起你!”
葉清卿顫抖的抱住頭,瘋狂的搖頭,“不,不,不要,不要這麼殘忍。。。。。。”
殘忍?!
對,她就是要這麼殘忍!
南玥眸光深冷,握|住傷口一步一步往外走。
她看不見站在門前投遞下的暗影,感受不到前方幽沉的視線砸在她身上。
她像是一個孤勇的戰士,低著頭,跨出門,堅定不移的往外走。
手腕被一雙鐵鉗握|住。
南玥手一抖,用力甩開,“別碰我!”
而後抓緊拳頭更快的往外走,眼看小巷盡頭就是一米陽光,可是一道淒厲的嗓音卻突地從後傳了過來。
南玥身子微僵,臉色瞬間白得如一張透明的宣紙。
腳步微微一滯,而後繼續往前走。
身體卻明顯漂浮得厲害,雙|腿一軟,竟是直直往前撲了過去。
意識消失前,感覺身體被抱入一彎溫厚的懷抱。
熟悉的氣息入鼻,她閉上眼,安心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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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大夫?我王妃嫂嫂怎麼樣?”拓跋溱一見大夫出來,便著急的問。
大夫神色有些凝重,“王妃xiong口的傷離心臟只差分毫,雖傷口不深,卻也傷到了筋肉,且王妃像是受了什麼刺激,情緒不佳,也就是說,她現在一絲求生的意志都沒有,整個人很悲傷。。。。。。”
拓跋溱真的快被他說哭了,帶著哭腔道,“大夫,我王妃嫂嫂不會死吧?”
“。。。。。。”大夫沒說話,而是停頓了下才道,“王妃生命沒有大礙,只不過以她現在的狀況,若要好起來,恐怕。。。。。。”
“大夫,你有話直說!”拓跋溱捏了捏拳心。
大夫嘆了口氣,“王妃若要醒過來,全靠她自己。”
“。。。。。。”拓跋溱臉頓時白了,“你的意思是,王妃嫂嫂雖無性命之虞,卻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是嗎?”
大夫點點頭,“老夫先開些藥治療王妃的傷勢,平日裡,公主和王爺可多給王妃說一些開心的事,激發她生存的鬥志,說不定能有幫助,助她早日清醒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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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大夫。
拓跋溱走進了房間。
拓跋瑞緊緊握|住南玥的手,低垂著頭看不到他的臉色。
但是拓跋溱知道,他一定聽到了大夫說的話。
眼眶微微發紅,拓跋溱上前,看著躺在chuang上面色蒼白的南玥,生氣全無,安靜得想不存在一般。
心揪痛了下,拓跋溱吸了吸鼻子,看向拓跋瑞道,“九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王妃嫂嫂會受這麼重的傷?”
她剛下馬車,便瞧見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