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將她們的衣裳首飾刺出一個洞來!
就是葉青玉、葉青彩、葉青素也忍不住露出豔羨之色來。
兩人上前恭敬行了禮,龐氏心中雖膈應兩人,但經葉老太爺一勸一嚇,只得做出一副慈愛的模樣叫她們免禮。
待得葉青殊說是燕陽郡主邀兩人去騎馬,宣駙馬允諾親自教導,面色就更慈愛了。
不管怎麼說,這一雙孫女如花似玉的往跟前一站,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葉青英最是忍不住的性子,急切問道,“大姐姐,你這髮飾真漂亮,我從來沒見過!”
葉青靈柔聲開口,“這是外祖母送與阿殊戴著玩的,今兒我是沾了阿殊的光,借來戴一天”。
葉青殊就得意一笑,“外祖母還送了我許多比這個還漂亮的,以後我慢慢戴給你們看!”
誰要看你戴啊!看也看不成我的!
葉青英酸酸刺了一句,“支老夫人真是疼五妹妹”。
“那是!”
葉青殊毫不客氣的受了,葉青英噎住,恨恨扯了扯帕子,五妹妹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葉青殊轉頭上下打量了沉著臉沒出聲的葉青蘊一眼,“二姐姐今兒戴的簪子也很漂亮!”
葉青蘊哼了一聲,別過臉,不想搭理她。
“不過,這簪子漂亮是漂亮,上頭嵌的碧璽一看就是次等貨,沒有水頭不說,顏色還這麼暗,最多值個五兩銀子”。
“你!”葉青蘊氣的眼眶立刻就紅了,“你欺人太甚!”
葉青殊訝,“我不過是說出實情,怎麼就欺人太甚了?二姐姐你敢說你這簪子上的碧璽不止五兩銀子?”
葉青蘊眼裡包著淚,卻竭力忍著不哭出來,“祖母,你看阿醜!她欺負我!”
“好了,都少說兩句!靈姐兒,下次燕陽郡主約你出去,你和郡主提一提,將你二妹妹也帶上,讓你二妹妹也出去見見世面,一家子姐妹總歸是要相互提攜的,她好了,你也好”。
葉青靈順從應了聲是,葉青殊看向龐氏左手邊的陶氏,陶氏懨懨的精神恍惚,雙眼滿是血絲,眼底淤青十分濃重,她卻連粉都沒抹,葉青蘊被欺負了,她也沒什麼反應。
“咦,大伯母臉色好像不太好,是病了?”
陶氏勉強笑了笑,“可能是昨晚沒睡好”。
葉青殊噢了一聲,笑嘻嘻道,“聽說吏部傳出訊息,二姐姐的外祖父今年秋季考核,應當是合格?從今上登基起,聽說還沒有哪個官員考核考了個不合格呢,最差也是個合格!怪不得大伯母要睡不著了!”
陶氏近乎本能的畢縮了一下,那天支老國公說她“家學淵源”的情形再次浮現在腦海中。
葉青殊說的對,今上待下寬和,自登基以來,吏部每年考核官員最差也得個合格,這合格也是少之又少。
父親官聲很好,年年都得優,怎的偏偏今年得了個合格?
如今父親和兄長四處找路子,希望能讓吏部在最後落定之前將等級稍稍提上一提,至不濟也得個良。
若真得了個合格,只怕父親也無顏繼續在京中做官,不是請辭,就要外放了。
家中兄弟無一人有父親的資歷,若是父親請辭,至少十年內,陶家都無現在的風光。
若是外放,不說外地官員比不上京官,這種情況下外放出去,無疑就是貶謫,以後能不能再回京城都難說。
父兄也曾懷疑是不是得罪了人,讓人算計了,只想來想去,卻實在想不透陶家到底得罪了哪個貴人,畢竟能在吏部考核上動手筆的,京城數來數去也就那麼幾個。
陶氏聽的心驚膽戰,父兄想不到得罪了哪個貴人,她卻是知道的!
她一句話逼得支氏吐血,讓葉青殊嚇掉了魂,後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