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伺候著,往長公主府而去,正好趕上了陪燕陽郡主用午膳。
燕陽郡主果然還不知道馮若詩死了,百無聊賴的用筷子戳著飯菜,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
葉青殊嘆了口氣,能被寵的一輩子這樣天真無知還真是幸福啊!
燕陽郡主一見葉青殊就發虛,聽她嘆氣,忙丟了筷子,“我吃好了,先出去逛逛,阿醜,你慢慢吃”。
葉青殊也放下筷子,慢吞吞道,“花嬤嬤說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說”。
燕陽郡主已經站了起來,好奇看向花嬤嬤,“很重要的事?”
花嬤嬤,“……”
我老太婆一大把年紀了,葉姑娘你忍心讓我做這個惡人?
花嬤嬤被逼無奈,只得簡單將馮若詩遇害的事說了,和支其華說的並無二致,只隱去了華潛在裡面的作用。
燕陽郡主果然根本沒想到馮若詩會無緣無故去西城的原因,短暫的驚訝過後,便失聲痛哭起來。
“都怪我,都怪我,不是我任性一個人跑回來,馮姐姐也不會一個人跑去西城玩,都怪我……”
232 聰明的小葉探花和傻子阿昭(一)
花嬤嬤因著燕陽郡主與華潛交好,下意識的沒提及華潛,卻忘了這一茬,馮若詩是與燕陽郡主一起去的支國公府。
馮若詩在京城人生地不熟,馮家人將馮若詩交給燕陽郡主,燕陽郡主本該負起責任的。
花嬤嬤從燕陽郡主出生起,便一直伺候左右,燕陽郡主又可愛討喜,她喜愛她心疼她比自己嫡親的孫女還勝,見她哭成這樣,心都被她哭碎了。
可就算她說出是華潛引了馮若詩去城西,也抹殺不了燕陽郡主將馮若詩單獨扔在支國公府的事實!
花嬤嬤求助看向葉青殊,葉青殊長長嘆了口氣,“嬤嬤,詩詩去了,郡主傷心在所難免,不哭出來,悶在心裡,反倒損了身子,嬤嬤就讓她好好哭一場”。
花嬤嬤也知道這個道理,只她實在聽不得燕陽郡主哭,急的在屋裡兩頭亂轉,不時欲言又止的去看葉青殊。
葉青殊只當沒瞧見,吩咐芳草取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終於,燕陽郡主哭累了,無力趴在桌子上小聲抽泣著。
花嬤嬤忙道,“嬤嬤的小郡主哎,快別哭了!嬤嬤這就吩咐人打水淨面,可不能再哭了!”
燕陽郡主剛剛乾涸的淚水再次湧了出來,花嬤嬤,“……”
葉青殊無奈,“嬤嬤,先出去吧,我與郡主說說話”。
花嬤嬤看著淚水跟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往外湧的燕陽郡主,只得帶著兩個大丫鬟出去了。
葉青殊示意芳草打些熱水來,芳草去取了熱水來,也退了出去,守在門口。
葉青殊親擰了巾子,遞給燕陽郡主,燕陽郡主卻不接,顧自默默流著淚。
葉青殊執了巾子敷上燕陽郡主的臉,“郡主,哭久了頭疼,熱巾子敷敷,舒服些”。
燕陽郡主任由熱巾子搭在自己臉上,哽咽出聲,“是我害了詩詩”
葉青殊牽起她的手,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認真開口,“忘憂,詩詩的死,是有人早有預謀,目的應當是阻止華國公府和馮家聯姻,有沒有你和潛哥兒推波助瀾,沒有戒心的詩詩遲早也會死”。
“只不過因為你的不經心和潛哥兒的一時糊塗,被人鑽了空子,害死了詩詩,斷了華國公府與馮家聯姻的可能”。
“若不是兄長去的及時,只怕潛哥兒只能替那幕後之人背上罪名,馮家勢必會視華國公府為死敵”。
燕陽郡主又控制不住的抽泣起來,葉青殊長長嘆了口氣,“我記得你曾說過很羨慕我,殊不知我更羨慕你”
她說著又長長嘆了口氣,“郡主,大錯已經鑄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