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是看看十三阿哥,順手再帶走他讀書後所抄寫的文章詩詞——她要的是他的筆跡。
不過半個時辰的光景,她復又踏出十三阿哥家的門檻,在十四貝子手下的接應下離開。
“……生前富貴草頭露,身後風流陌上花。已作遲遲君去魯,猶歌緩緩妾回家。”
十三阿哥真的是在讀書啊,什麼都念、什麼都抄,從佛經到情詩……看來這一番磨難,將個心高氣傲的皇子磨礪成了內斂的普通人。
忽然間很想見見他。
不過找什麼名目呢?
他真的沒帶別人嗎?
嗯……拿著他頗重視的弟弟的訊息去,不知會不會受歡迎?
古代的情詩是如何寫的,她不知道,也沒那個心思肚腸去炫耀她的文言文有多差勁。
不過某人把男人隨手抄寫的東西去當成她的情書,可是非常過分的事情了!
“那是十三阿哥的字跡!”桑瑪憤怒道。
“我知道!我知道!”捉住揮動的、頗具威脅性的拳頭放在唇邊親一下,然後是她看上去挺可口的嘴兒。四阿哥胤禛其實是非常高興看到她冒充“家人”到山莊裡來的,無關乎用的是什麼藉口。何況他有幾個月沒同異性親近了,急急就變禽獸的事情,也只有請她多包涵、包涵了……
避暑山莊名為避暑,也不見得能在炎熱的天氣中佔多少便宜。只是夜晚時挺涼爽,比北京城裡可要好不少。
但兩個人廝磨在一起還是挺熱的——
“你這次能呆多久?”
“‘家人’來報信,是不是開恩住一晚上就走人?”
“我說你能多留段日子就成。”他滿足地嘆息。
“……我可不能多留,久了這邊起疑,京城那裡也起疑。”
“還沒問你是怎麼見到十三弟的呢!”
“哦,我去找十四貝子,說想看看四娘過得好不好,如果她過得不好就帶出來。”
“四娘是誰?”他在她近乎無意識的撫觸中有些閃神,只得逮牢她的手。
“……哼!不跟你說了。不過,雖然我的俠肝義膽已經有了名氣,但大家還是難免會懷疑的。”
“大家是誰?”他對她的自誇語不予評論。
“三、八、九、十、十四……呦,王爺大人您的對頭還真多呀!”
她笑眯了眼、在他挺立的鼻子跟前掰手指頭,完全看不出為這些事情煩惱的樣子。不過她是因為他沒有說假話而高興,這裡沒有半個侍女,更不用說是大小老婆什麼的。
“那不用擔心。”明天再去操心好了。
“是呀,又不關我的事。還有把你的字跡繡入炕屏裡頭送給十三阿哥什麼的,也與我無干呢!”
嘴上一邊隨口扯著,一邊在他的頸項脈搏處如蝶般輕吻著。聽到他變了調的呼吸,她高興著呢!
“你以後要多多騎馬啊、打拳啊、練劍啊什麼的。”
“做什麼?我還得上戰場去不成?”他想去、皇上父親也不會讓他去的。
“當然不!這種事情讓十四阿哥那樣的小笨蛋去好了,反正他一個兵也調不動的。”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上,指尖沿著他剛硬的線條往下……直到他激動地將她狠狠揉進體內,在塞外的夜中互相融化著彼此。
“我是說,”她調整著紊亂的氣息,“你保養得很好。而我最討厭過了三十就挺個大肚楠的男人。”
“呵!你看我們兄弟中有哪個是這副尊容的?不給人笑掉大牙。”要說保養……她才厲害呢!不見一絲贅肉,卻半點不顯得過於剛硬,反而越來越見女人的嫵媚。“我記得你只比我小六歲……”
“不許提我的年紀!”她立即變臉,張牙舞爪地好不“可怕”。“記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