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痕流下傷心之淚,渾身發抖,牙齒緊咬下唇,握住古妮兒涼手的掌泛青、泛白。
掩藏在胡炎體內的餘秋子將外景收入眼底,前所未有的得意侵佔心頭。哭得好、叫的妙,很好、好極,要的就是此效果!這才夠味、夠絕!
淒涼籠罩客棧上空,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仗勢老闆根本就不敢出去看,大腦已將有人死亡的訊息傳達。瑟瑟發抖,他為了金子留下來究竟是對了還是錯了???
半夜,胡炎鬼使神差的於黑暗中張開雙眼,低頭瞅著懷中的人兒,鬆開圈住言休的手臂翻身坐起。
言休睡得不實,有感溫暖懷抱的離去,慌忙張開雙眼。見他神色有異,啟唇想要言語。
見狀,沒給他機會,胡炎直接點了他的睡|穴。
倦意“空襲”,言休眨巴了一下眼睛,往床上一倒沉睡了去。
下床,點亮燭火,從櫃中取出“文房四寶”擱在桌上。胡炎嘴角翹起一抹令人心寒的弧度,一邊磨墨一邊眯著眼睛凝望閉閡在一起的房門。凝視片刻收回目光瞅一眼面朝牆的言休,再將目光調回門板。
時候不長,墨磨好,提起“狼毫”疾筆如飛,一個個、一豎行的龍飛鳳舞文字躍上白紙。每多寫出一個字他的嘴角就會翹高一分,寒度與陰度也就更厲。哼哼哼哼,殺了人還不算,他要讓在武林大會中攪局的這幫人再也沒有安寧之日可過!!!
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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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溜溜的古妮兒著回衣裳,安安靜靜躺在床上“休眠”。與展浪相同,服下了儲存屍體新鮮度的冥界藥丸。還剩下一人,待均死亡後便可一舉將餘秋子拿下。
金恆坐在桌前撥弄琴絃,有一下、沒一下,不似彈琴,倒像在等待什麼。
“吱嘎”門開,冷魄二流子似的走進,反手關門。“老三,大晚上你彈什麼琴,來來來,上床睡覺~~~”牽起他放在琴絃上的手,將他從椅子上拉起。
金恆任由他拉至床邊,一聲不吭。褪去外衣躺下,雙手習慣性枕於腦後。
冷魄側躺在外側,手指在他側臉上輕輕刮撓。
斜掃他一眼,金恆不制止也不鼓勵,緩上雙眼。想殺他就動作快點,搞這麼多花樣有何意義。
“老三……”冷魄嗓音含笑,刮撓的手指滑到頸項。
眼皮輕抖,金恆無應。
唇邊勾勒出一道“猥瑣”弧度,滑撫他的頸子與凸出的鎖骨,緩慢俯下身凝視他平靜無波的容顏。笑容加深,壓下頭。
察覺異樣,臉上熱氣噴灑的似乎過多,金恆張開雙眼一探究竟,在他張開的同事眼底驚訝掠過。
冷魄吻住他的唇,壞心挑逗舔舐、啃咬,雙眸直勾勾望進他眼裡。
金恆與他四目相望,好半晌,枕在腦後的雙手抽離,從而扣住他的後腦,一個大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這張唇是他渴望多年的甘釀,雖然此時此刻的發生不是義兄的本意,但對於他來說仍然難以抗拒。只有上天知道他這些年的思念有多深,埋藏在心底的情感有多濃烈。
“唔……”冷魄眉頭微蹙,本是他吻義弟,現卻被義弟撬開牙關放肆席捲。
就當是一場夢也好,金恆在心底笑話自己,就讓他放縱過份一回吧。
吻太烈,冷魄被動的張著嘴,眼眸沾染上些許迷離,氣息也隨之不穩急促。
金恆閉著眼,用自己滿腔的感情深吻,只是親吻,沒有其它肢體語言。對義兄嘴唇的渴望遠遠超乎想象,他都佩服自己的無動於衷與忍耐力。
過頭了,冷魄沒想到他這麼熱情狂野,明明平日裡一幅冰塊死樣。必須得結束,他已覺得喘不過氣。迷離眸色瞬息而變,冰森可怖充滿眼球。
金恆不是感覺不到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