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答應吧。”
“我跟你說了不可能,別再糾纏我。”邢育攔下一輛計程車,拉著安瑤離開。
付嘉豪無奈地看向車尾氣,邢育明明沒有男朋友,卻不肯給他一個機會。他到她學校去接她放學,她不但裝作不認識,甚至警告他,再跟著她立刻請大兵驅趕。
“小育,其實付嘉豪挺不錯嘛,風度翩翩像個王子,你為什麼不願意交往試試?”安瑤扭頭看車窗,看到付嘉豪落寞的表情,有時她都看不過去邢育的做法,把大帥哥當成傳染病菌。
“王子與公主都在童話故事裡,誰又敢保證他們日後的生活會幸福美滿呢。”邢育說完這句話又覺得有點不合適,她笑了笑,說:“我相信你和哥一定會長長久久的,因為你們都知道彼此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這一句使得安瑤稍顯尷尬,她承認邢家的家世背景是令她爽快嫁給邢凱的推手,但是她想得很明白,既然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可靠,她為什麼不為自己選一個有錢有勢又有貌的?何況說句大實話吧,安瑤也感到邢凱心裡有一塊地方是任何人都不能觸碰的,那裡不知住著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安瑤只是猜想,或許是初戀物件吧,初戀總是令人難以忘懷,話說誰還沒一個半個忘不掉的人呢?再說忘不掉又能怎樣?現在她安瑤才是邢凱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她才不會傻到刨根問底兒。
“小育,我發現你看待人生的態度有點消極啊,真的,我一直想問你,你看到那些血淋漓的傷口一點都不害怕嗎?”安瑤指的是實操護理課程,課程中會見到各種傷殘部位與器官,當女學生們看得觸目驚心時,邢育卻敢近距離觀察及觸控。
“當你見過最可怕的……自然什麼都不怕了。”邢育眼中染上一片哀傷。
安瑤沒再追問,同窗兩年,她知道邢育是個外熱內冷的女孩,沒有人能走進她的內心世界,她更不會與朋友分享心事。如果說她願意發自內心地對誰微笑,那個人一定是邢凱。
她會因為看到他們兄妹間的互動而亂吃飛醋,雖然很荒唐?
“小育,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了,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告訴我,我這做嫂子的給你物色物色唄。”安瑤笑著說。
邢育眨眨眼:“嗯……我喜歡爸那樣的男人。”
“你是說我公公嗎?……太嚴肅了吧?”安瑤提到公公小心肝一顫,公公由內而外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我認為男人應該把重心放在事業上,在爸眼裡,女人只是陪伴他度過一生的附屬品。像爸那樣的男人,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死去活來。”
安瑤怔了怔,摸上邢育的額頭:“你沒發燒吧?你難道希望你的丈夫愛事業多過愛你?”
“嗯,就是這意思。”邢育頑皮一笑,見安瑤難以理解,說:“我說著玩的,你還當真了。”
安瑤舒了口氣,邢育不像同齡女孩那樣對愛情抱有幻想嗎?
她倚在邢育肩頭,蹭了蹭:“小育,我好幸福,能嫁給深愛的男人,我幸福得想哭,可能是一切來得太快吧,我總感覺不夠真實,真怕一睜眼原來是場夢……”
邢育拭去她眼角的淚花,沒再說什麼。
到了晚上
屋裡溢滿一男一女之間的歡聲笑語。邢凱沒有食言,一心一意對待新婚妻子,除了學習時間之外,其餘時間全留給安瑤。
夫妻倆的臥室門沒有關,只聽臥室裡,從打鬧聲逐漸變得安靜,即刻進入一種曖昧的氛圍。
邢育不是聾子當然聽得到,她原本獨自一人坐在餐桌前吃飯,聽到不該聽的,端起飯碗,走回自己的臥室。
邢凱隱隱聽到關門聲,本與安瑤纏綿親吻的他,下了床,坐到電腦桌前。
安瑤這邊剛進入情緒,他又走了,每次都是這樣,每當兩人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