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追了上去。
金馳此刻就呆在原地,使勁地眨眼睛。
“一下、兩下、三下。。。。。。”當他眨到差不多十下的時候,他終於確信了,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覺,禹成漠確實跑了,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在離他不過五步的距離下逃走了。
“掌門,掌門?”谷沉峰走到金馳的面前,喊了幾聲。
“啊!”金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渾身還打了個激靈。
“掌門,您不必憂心,我剛才打出去的暗器,肯定打中他了。”谷沉峰在一旁勸慰道。
要是按照以前,谷沉峰說打中了,那金馳肯定不懷疑,可是現在,他卻有些動搖了,連近在眼前的人都能跑,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混蛋!”憋了好半天,金馳終於從嘴裡蹦出兩個字,如果翠月坊裡的燭燈再亮一些,那麼就會發現,金馳的整張臉,都已經紅了,這可不是害羞,而是氣血上湧的徵兆。
谷沉峰跟隨金馳多年,知道他此刻的心情,當下也不便多說什麼。
又緩了好半天之後,前面突然傳來了腳步聲,走近一看,原來是郭鶴陽回來了。
單看郭鶴陽的走路動作就知道,肯定是無功而返。
“掌門,屬下無能,沒抓到!”郭鶴陽沮喪地說道。
金馳閉上眼睛,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指著地上躺著的人說道:“幸虧那兩個人還在,把他們帶回去,將來還要當證據的。”
郭鶴陽順著金馳所指的低頭一看,正是之前故意放跑的兩個人,於是趕緊吩咐人將他們拽起來,帶了回去。
“剩下的人,你們看著辦吧,我先回去了。”金馳一說完,忽然蹲了下來,然後兩隻手慢慢地伸出去,整個人就趴在了地上,而後就像條狗一樣,往前爬去。
“掌門不可!”郭鶴陽和谷沉峰大驚失sè,趕緊跑過去,郭鶴陽手快一點,一把就把金馳的臂膀給抱住了。
“掌門!這是何必呢,不過一句戲言而已,當不得真的!”谷沉峰知道金馳是在為剛才的話履行諾言,但他怎麼可能真的看著金馳爬回去呢?
“是啊,這不怪您,誰知道他還有那麼一手。”郭鶴陽也在旁邊勸說。
金馳也不看他倆,聲音不大,卻很有力度地說道:“說過的話,不作數,那豈不是和放屁一般?金某人今天栽了,但是我不能讓我的嘴,變成屁股。”
說完這句貌似有點粗俗的話,他微微用力一掙,將谷沉峰和郭鶴陽的手震開,然後便依舊一步一步地往前爬去。
所有煙雲堂的弟子都看到了這一幕,他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相反,非但沒有嘲笑,心裡反倒升起一股子熱氣,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振奮的。
同樣,谷沉峰和郭鶴陽也沒有再去勸阻,他倆人用複雜地眼光看著像狗一樣爬的金馳,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三百六十一回…神奇之物
漸漸地,等到完全看不到金馳之後,谷沉峰才說道:“被打敗,不算折磨,自己認輸才是折磨,被羞辱,也不是悲哀,自己羞辱自己,才是悲哀,能受盡折磨和悲哀的人,不可說啊。”甩下一句令人聽不太懂的話之後,谷沉峰搖搖頭,也朝著金馳剛才的方向走去。
剩下一個郭鶴陽,奇怪地看了一眼谷沉峰的背影,之後同樣也是搖搖頭,而後吩咐人把扶羽聖教的人都帶走了。
煙雲堂的弟子辦事十分利索,一炷香的工夫,剛才還打鬥十分激烈的地方,此刻已經是全無痕跡,乾乾淨淨了。
寧靜,又再一次恢復了。
“呼!”忽然間,一個細微地喘息聲,從這條街一側的房頂上,幽幽地傳來,乍一聽,像是風聲。
當然,絕對不是風,這聲音,是人的呼吸聲,呼吸的人,正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