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一下殺手是什麼來路!”池中天答道。
“原來如此,那再好不過了,縣衙的仵作,只能出來是死於什麼兵器之下,但是哪的出路數,這還得你這樣的高手才行,走走,我親自帶你去。”
對於侯府中的殺手之事,胡傳海也是很在意,只不過他心有餘而力不足罷了,如今既然池中天肯插手幫忙,那他是樂意之極。
縣衙停屍房在東院的一座屋子裡,這屋子和普通的不一樣,四面是用水泥全部砌起來的,沒有窗戶,只有幾個小口。
這也是為了能把屍首存放的久一些而已,要是夏天熱的時候,這裡還要擺上很多冰塊,有很多販賣冰的人,會在冬天的時候,把冰都存放到地下的冰庫裡,到了夏天,再賣給一些人納涼。
只是現在本身就是冬天,雖然不至於寒冷徹骨,但也是涼意盡然。
走進停屍房中之後,池中天就皺著眉頭掩蓋了口鼻,畢竟這裡的氣味,還是不好聞的。
“老弟,這兩具就是了。”胡傳海指著停放在屋子東面的張木臺說道。
池中天走過去之後,便伸手掀開了屍首上的一層白布。
二十天過去,即便是天冷,屍身上也有一些變化,只不過,影響不大而已,屍身上下都沒有穿任何衣服,所以,脖子上的傷口,一眼就被池中天發現了。
池中天盯著傷口了半天,一邊,一邊不停地琢磨,很快,他就適應了這裡的氣味,放在鼻子上的手,也拿了下來。
傷口很是奇特,一條寸餘長的劃痕,就印在了脖子上,只不過這個劃痕有些奇怪,劃痕從一端開始慢慢朝另一端划過去,劃痕是越來越輕,到最後,就猶如一條細紋了,好像寫毛筆字的時候,最後那一捺一樣,由粗到細。
這是怎麼回事?
池中天有些費解了,這顯然是劍傷無疑,但既然是劍傷,為何一招中,力道的差距會這麼大?這總不可能是把劍放到脖子上,慢慢地划過去吧?難道對方是木頭人?
“這傷口,仵作起初說是刀傷,後來又說是劍傷,老弟,你怎麼?”胡傳海池中天的如此認真,便忍不住問了一句。
池中天點點頭道:“是劍傷,只不過這劍招有些奇特了,為何一條傷口的劃痕,會粗細不均,而且差異如此之大?”
“這個我就不明白了,我對於武學兵器上的東西,根本就不懂啊。”胡傳海直言不諱道。
這時候,池中天又掀開另一具屍體上的白布,果然,另一具傷口上的劃痕,也是如此。
“怪事!這是什麼劍法?”池中天實在有些費解了。
幹殺手這種事的,肯定不是什麼名門正派的,就算是孤傲雲,恐怕也會不恥這種行為,當然,江湖之大,游龍混雜,也不是沒有高人,但池中天這種境界,已經理解了什麼是劍法的真諦,所以,對於這種奇特的傷口,他貌似從沒有見過。
“怎麼,老弟你也不出來?”胡傳海疑惑道。
“不出來,不過我知道,這肯定是個高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手。”池中天說道。
“高手?怎麼講,有多高?”胡傳海驚訝地問道。
“至少,和我師妹差不多了。”池中天答道。
“啊!”
在胡傳海眼裡,池中天這麼厲害,那他師妹傲霜雪一定也差不到哪裡去,如今,池中天竟然說這個殺手和傲霜雪差不多,那還真是讓他吃了一驚。
“那可麻煩了,如果和傲姑娘差不多了,那得多厲害啊。”胡傳海一臉不可思議地模樣,上去很有意思。
第七百六十八回…所料未至
“侯爺有什麼仇人嗎?”池中天突然問道。
“你這話問的,能沒有嗎?哪個當官的沒有仇人?尤其像侯爺這樣,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