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這話,無異於給了邵津狠狠的一劍。
與此同時,秋蟬其實也在門口,輪椅車的後背頂著房門,她心裡也不舒服。
這幾年來,她和邵津的感情一向很好,逢年過節,大家在一起熱鬧,也是其樂融融。
可是自己說了這番話之後,不知道邵津會不會恨自己。
就算他恨,也得說。
秋蟬絕不允許他有半分這樣的念頭。
差不多得有一炷香的工夫之後,秋蟬才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聽不見。
這一夜,兩人都徹夜未眠,各懷心事。
第二天一大早,邵津剛起來,就有人來傳信,說是溫如來了,就在大門口。
邵津來到大門口之後,就看到溫如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這個人穿著華麗,身後有一輛四輪車,四輪車的旁邊還有幾個小夥子。
“這一大早,沒擾了您的好夢吧。”溫如笑著拱拱手說道。
“哪裡哪裡,辛苦溫協統了。”
“您瞧,跟我客氣不是?得,咱不多說了,我給您引見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友,有名的玉石商人,姓黃,您就隨便稱呼吧。”
說完,溫如又說道:“這位就是禁衛軍左襄營副都統,邵將軍。”
“草民見過邵將軍。”
“客氣客氣,黃先生別多禮。”
黃先生歲數差不多四十上下,圓圓的臉,腰帶上還掛著幾個吊墜,邵津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富貴之人。
“這地方人多嘴雜,反正事情我都跟老黃說過了,現在這個時辰正好,咱們這就出城。”
“去哪?”
“就去京郊那條小路,老黃有訊息,說這兩日有人看到那條小路附近有不少人出現,估摸著就是那夥毛賊。”
“這就去?”
“對啊。”
“好,那我回去收拾收拾。”
就在這時候,黃先生忽然說道:“怎麼,就邵將軍一個人?”
“廢話,老黃,這事兒是邵將軍給你面子,才肯出手,難道要鬧得滿城皆知?”
“不行不行。”黃先生連連搖手,聲音不知不覺就大了。
“你小點聲!”溫如一邊將他拽到了一旁,一邊叮囑了一句。
“來,咱們裡面說。”
大早上這麼幾個人站在家門外說事,容易引人注目,所以邵津就讓他們進了家,也沒走遠,就在大門口附近的一張石桌旁坐下了。
“我說溫老弟,你不能坑我,你知道那是多少人?少說也得十幾二十個,你就讓這位邵將軍一個人去,那根本不行。”
見黃先生這麼說,溫如趕緊皺著眉頭說道:“老黃,先前咱不是都說好了嗎?你管是幾個人去呢,能給你把那些人教訓了,把你的貨弄回來,不就行了?”
“是說好了,但你這明顯辦的事兒不靠譜,邵將軍,草民不是看不起您,實在是不敢再冒險了,不瞞您說,我外面那車貨就是溫老弟讓我弄去當誘餌的,你可知道我那裡全都是真東西,少說也值個幾十萬兩,要是再丟了,我乾脆抹脖子算了!”
黃先生的口氣很堅定,彷彿根本沒的商量似得。
“老黃,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啊!”溫如忽然有點發怒地說道。
“你還別這口氣,我現在都這樣了,我誰的面子我也不給。”
就在溫如要張嘴繼續說的時候,邵津卻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後對黃先生說道:“黃先生,不是我邵某誇海口,區區十幾個毛賊,我一盞茶的工夫就能讓他們全部躺在地上。”
這話一說,黃先生頓時瞪大了眼睛。
“邵將軍,我黃某人雖然是個商人,可也見過一些世面,您這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