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翻開看了沒幾篇“啪”就斷電了;這是我們學校的優良傳統;不會助長某些學生的不良生活習慣——晚上不睡;白天不起。
還是抽空再看吧;反正一時半會也看不完。
“四喜哥哥要學習吶。”扒雞看我拿著筆記本表示疑問。
“沒有;以前記得一些東西。”
我扔給他一根菸;這傢伙剛在陽臺上打完電話;偷偷摸摸的不知道要對哪個姑娘下手。
“你的膝上型電腦從哪買的?”他問哦。
“就是市中心;步行街那附近的電子賣場。怎麼想買一臺?”
“對啊;家裡有桌上型電腦來回拿著不方便。這不打電話回去跟家裡商量買個本。”
“嗯;應該的;這是個趨勢。”糖蒜插話到。
這一熄了燈;宿舍裡就開始熱鬧;本來大家各忙各的誰也不打理誰;這熄燈之後才開始相互交流。想想一幫寂寞的男青年;躺在床上點上一根菸;什麼奇思妙想都出來了;這就是所謂的“臥談會”。
“怎麼;你也要買個?”我問糖蒜。
“我倒是想……”糖蒜的回答透著些許的無奈。
“蒜兒;哥買了你還買啥;等我買回來你還不是一樣用。”扒雞長長吐出一口煙;特瀟灑地說。
這傢伙在我眼裡可能就這麼一個優點了;就是特別仗義;對待哥們兒像春風般溫暖。
“不太好吧;這東西也用你的!”
這個時候我就在想;糖蒜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以前他倆是如膠似漆、恨不得穿一條褲子的。難不成是一個學期下來;在經過這自由、的大學人文思想的薰陶下;自我意識開始覺醒了?
“沒事;除了牙刷與女人我不與別人共用;其他的哥都不在乎;說什麼你的我的。”說話總離不開女人;這是扒雞語言體系的一個特點。
初聽他這話;有一種豪氣沖天的感覺;我差點都替糖蒜感動了;不過略一回味;一股下流味兒。不過後來的事實證明;他只說對了一半。
“好吧。”糖蒜不好再說什麼。
不過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糖蒜比較吃虧一點。他的家庭條件不比扒雞;跟扒雞混在一起被扒雞這麼拖著走;早晚肥的拖瘦、瘦的拖死。
這個時候;就連平時儼然一個悶葫蘆的臭豆腐也被這種氛圍感染;加入了我們的討論。
“哎;買個電腦是桌上型電腦好還是筆記本的好?”這夥計也不知道問的誰;他跟別人說話時從來不叫人家名字;只是以“哎”來代替;也許是他們家鄉的習慣吧。
“這麼說吧;各有各的好;看你具體需求了。不過通常說來;桌上型電腦效能更加強大;維護升級比較方便;配置自由度高。”作為這方面的先行者;出於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同學和幫助欠發達地區同學普及計算機知識的目的;以及一點點顯擺的心理;我主動回答了臭豆腐提出的問題。
臭豆腐這個人吧;完全可以說是奇葩中的“戰鬥機”了。不只是在我眼裡;在我們班其他54朵奇葩眼裡也算是奇葩中的極品了。一個學期過去了他也不主動融入我們“主流”交際圈;整日與他們老鄉會的人鬼混。
我的回答在臭豆腐心中樹立了“大拿”的形象;就連扒雞與糖蒜也不例外。紛紛請教一些電腦方面的問題。我繼續裝模作樣的“虛心”回答他們的問題;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虛心”而是“心虛”!
“我看網上有許多挺便宜的。”扒雞說。
“這個嘛不好說;說不好;電子商務水很深啊。”
我想起之前某次網購的傷心往事;感慨到。不過這到倒引起了臭豆腐的興趣;一下來了精神。
“我聽說還能打電話買;打個電話就發過來了;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