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得了吧,就那麼點場地費潘申掏不起嗎?”孫姐被他這麼不浪漫的回答震驚了,氣憤非常,“他們倆是在孔琳畢業典禮上認識的,好像是孔琳畢業了沒能留校,在後臺哭,碰巧被潘申瞧見了,一見鍾情。”
苗易微愕,任誰聽到了都是個浪漫的故事,尤其是潘申還把孔琳安排進了審計處,留校根本沒法比。可她卻知道,孔琳哭是因為容北才會痛哭流涕,並且至今難忘,真是個…反轉的故事。
忍不住側頭去看同一排的男主角,那人腦袋靠著柔軟的椅背,睡得正香。這個沒心沒肺的男人…苗易感嘆,忽然又想起錢包裡的女孩,他真的沒心沒肺嗎?還是隻會對一個人掏心掏肺呢?
“喂,鼓掌啊!”孫姐已經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苗易回神,身邊所有人都站起身鼓掌,用最熱烈的情緒恭喜臺上一對新人,只有她和容北,好像局外人一樣,傻乎乎地坐著。
晚宴設在北宮,男女雙方加起來近兩百桌,實在是壯觀。北宮作為J市消費最高昂的酒店之一,苗易自己當然是捨不得來的,那麼點禮金能來北宮吃頓飯,真是值了。
“不能吃蟹,臉還要不要了?蝦也不行!牛肉特別發,不能吃!”孫姐坐在她邊上,一個勁那筷子攔她,為了讓她儘快擺脫這張豬頭臉。
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苗易鬱悶,她可不是花幾百塊來北宮吃青菜的!鬱悶地離席去廁所平復心情,正好撞見了容北。
“阿忍!”容北瞪圓了眼睛顯得十分高興,反觀她垂頭喪氣,“怎麼好像不太高興?”“這麼一桌山珍海味,可是什麼都不能吃,我能高興嗎?”苗易火氣極大。
“我有個地方,能吃到不少好吃的。”容北笑著衝她眨眼,那副模樣,讓她一顆心都酥麻了,來不及回答就被匆匆拖走。
容北從錢包裡掏出那種據說十分尊貴的金卡,□鐵皮門裡頭,滑了幾次,蹙了眉頭:“真狡猾,換鎖了。”
“阿忍,把你的夾子借我用一下。”容北指著她頭上那枚鐵的髮卡。苗易摘下來遞給他,隱約猜到他要做什麼,又有點不敢相信。
在苗易一臉震驚並閃一耳光確定這是事實的時候,容北已經輕鬆地開啟了鎖:“廚師長真是正直,這鎖防君子不防小人。”
“容北,你真會不少偷雞摸狗的!”苗易感嘆。“小時候總是…家裡人就逼著學,保命用的。”他並不在意。
裡面是冷凍室,儲藏了不少肉和海鮮,盡頭又是一扇小門,接著透過一條小小的狹縫,前面豁然開朗。桌子上井然有序地擺放著幾碟等著上桌的菜。
“這是哪兒?”苗易懵了,長長的紅色放桌上擺放著不少精緻的美食。“西餐廳廚房的前廳。”容北看來已經是熟門熟路了。
“這裡的紅酒蝦不錯,孜然牛肝也還可以。”容北十分不客氣地將菜放上一旁的推車。苗易嘴角抽搐,這是帶她來偷菜嗎?
“容北,這樣不太好吧?”苗易出手阻止,就北宮的價位,這一碟可能就要上四位數了,要是被抓了…說偷菜什麼的…真的很丟人!
“有什麼關係?”容北挑了一下眉頭,“你喜歡吃什麼?”半天得不到苗易的回答,“算了,都拿走!”苗易緊張得張望,瞬間成了把風的共犯。
兩人挑了一推車的菜,瀟灑離開,正好服務員來上次,納罕地看著桌上空了,只剩了一疊蔬菜沙拉。
“混蛋!到底是哪個混蛋!一次次偷菜!”廚師長氣得發抖。“廚師長,會不會是老鼠?”有人安慰。
“我們北宮的衛生檢查連蒼蠅都沒有一隻!更別說老鼠了!而且,你們家的老鼠連盤子都吃嗎?”廚師長只想找個地方撒火,這個偷菜的混蛋已經不是一兩次了,起碼有一兩年!到底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
那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