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去電臺預錄訪問,來到經紀公司已經是早上將近十點,停留一小時又要趕下一個行程的他,只能趁這時間邊說邊吃杏杏做的壽司充飢,可是對著堂哥一臉凝重的表情,實在有點教他難以下嚥。
懇恩搔搔自己挑染成棗紅色的刺蛔頭,先去鎖上辦公室大門,再坐回駝色沙發。
「我問你,昨天我不小心聽見林杏杏在跟你抱怨上週末你跑去她家吃晚飯,是真的嗎?」
「是真的。」
他答得爽快,懇恩的抬頭紋立刻多了幾條。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懇恩再也不能不問個清楚。「她在尾牙宴後跌進你懷裡,笨手笨腳的,你卻突然指名要她接任助理,更別提她莽莽撞撞地搬個道具就把舞臺砸出大洞,前天跟你去錄談話節目還絆到電線,摔壞了人家一盞燈,我實在不懂你到底是看她哪裡適合這份工作?」
永傑脫了鞋,盤腿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礙…」他把口中的壽司先吞下,輕鬆平常地回說:「尾牙那次是我故意握住她的手,把她拉進我懷裡,舞臺砸出洞是施工不良加上她抱了太重的東西,並不是她的錯。前天那件事她就更冤枉了,是現場工作人員沒拉好主持人那條狗,讓它滿場跑,杏杏想幫忙抓狗卻被狗拉著跑才絆到電線。呵,你就沒看見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