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在尹洛岩心中,莫然就是一小貴公子,怎麼會穿下人的衣裳?他再仔細看去,卻發現這小廝的衣裳,盡然比自己身上的衣服料子還要好許多,當下便對莫然的身份有了更深的猜疑。
莫然摸摸額頭,紅著臉說道:“今日我是偷偷跑出來玩的,所以才……嘿嘿,尹公子你可莫要宣張呀。”
尹洛巖猶豫的點頭,然後便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非常讚許的看著莫然說道:“那日我見秦公子出言不凡便知必定不是凡人,現在看這詩句,便知秦公子深藏不露,不知師從何人,在下很小拜見一下。”依著尹洛巖的才笑,能夠將小小年紀的莫然,教育成一個做出一手好詩的老師,想來必定不凡,因此,腦子裡便有了前去拜會的念頭。
莫然看著他殷切的眼神,汗顏了一把,然後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的老師早在兩年前就過世了,尹公子你就算知道我的老師現在在哪裡,想來也沒什麼用處。”
過世了?尹洛巖有些失望,又覺得自己太過唐突,當下也不知曉該說些什麼了。
趙嘉懿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一問一答,險些笑出聲來,不過他忍功很好,並沒有讓旁人看出他的不妥。
“侯爺,這位小哥是?”那笑面虎不敢確定的看了莫然一眼,然後在趙嘉懿聲旁小聲的問道。
“那是我朋友。”趙嘉懿簡短的說道。
笑面虎一怔,心裡繼續犯嘀咕,侯爺何事又新交了一位朋友?怎麼他這個一直在侯爺身邊當差的師爺,都不知道?不過,主子交友,那也不是自己能夠管的。
聲邊又是一怔切切私語,大家都在猜測這小廝究竟是什麼身份。
莫然不好意思的笑著,臉頰微微發紅;靦腆的說道:“君子之交,君子之交。不足掛齒的。”“呵呵,是啊,我與秦公子可是名副其實的君子之交呢。”趙嘉懿好笑,她一個小女子,又如何談的上君子?莫然反瞪他眼,然後說道:“趙公子,這世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吧。”她現在哪裡還有精神和他們說話?趙嘉懿現在既然在這,那保不齊就會見到自己認識的人,今日是出師不利,還是早些回去洗澡睡覺為妙。
“秦廉,你的臉,是怎麼回事?”趙嘉懿看著莫然雪白臉頰上的幾道細長的印記問道,今日一早才告別,怎麼現在臉上就有了傷?看著這傷,好似是被人抓的,只是楚府之中,又有哪個人會抓莫然的臉呢?
一旁的好事者看了,不禁哈哈一笑,然後說道:“侯爺你這還要問嗎?想必是這位小哥想要一親芳澤,接過人家姑娘不肯,這才留下了印記。”聽別人這般說,趙嘉懿越看,便覺得那疤痕越像是指甲印,剛剛的猜測,也越發的確定。
莫然低頭捂臉,然後說道:“沒事,這是被貓抓的。”莫然可不想說出今日在楚府發生的事情。貓?楚府何事有養貓嗎?趙嘉懿一臉探究,顯然是一點都不相信莫然的話。
莫然不悅,“趙公子,這是我的私事,希望你不要過問。”莫然暗惱,若不是你昨日那樣傷楚夢婷,楚夢婷今日又怎麼會對她痛下恨手?導致自己毀容?莫然越想越鬱悶,這才想起今日偷跑出來,也是為了散心,卻不想……
姑娘家的臉蛋有了傷痕,自然是件很令人傷心的事情,趙嘉懿這般想,也就不再對莫然那憂鬱黯淡的神情多想,而是對莫然說道:“我今日出門,正巧在身上帶了些傷藥,塗抹之後,可保你不留疤痕,不知秦公子你是否原因?”
莫然點頭,人家是侯爺,就算是傷藥,想必也是最好的,既然趙公子要給,她又何必客氣?“也好,那我現在就隨你上去!”其實剛剛尹洛巖也注意到莫然臉上的劃傷,只不過在他看來,男子臉上有了疤痕,並不是什麼大事,當下也沒在意。可是他現在見趙嘉懿如此積極,要帶這秦公子上去抹藥,當下就疑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