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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戲志才笑了笑,不置可否。飲了一口酒水,平靜的說道:“我們也許要走了。”
“走?”
一個字,所有人都停止了各自的思路,把頭扭向戲志才。
“為什麼?”沮授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解惑道:“難道朝廷的詔書下達了?”
“闖了這麼大的禍事,大人想不走都不行,只是為什麼這麼晚?”顏良看著戲志才問道。
“呵呵。”程昱笑道:“朝廷這是在看遼東情況,皇甫大人雖然擅殺上官,可畢竟佔著理,朝廷上的那些人就算是想動大人,他們也不能不顧遼東的安危,所以”
“所以這件事,就一直懸而未決,整整一年,朝廷要下令了。”沮授聳了聳肩,不明道:“只是不知道我們等待的是喜是悲。”
“喜憂參半吧!”戲志才起身拍了拍屁股,道:“既然估計遼東的動靜,就算有人想害大人,他們暫時也不會動手,當然也斷然不會給大人這樣的權利。”
“你說明升暗降?”魏攸朝著宴留對視一眼,這樣暫時對烏丸和高句麗還不會有太大的觸動,只不過事後該如何,誰也不知道。
“只有入朝為官,或者調任三輔。”程昱點頭,似乎已經篤定皇甫岑要去哪裡了。
“那麼說公孫大人已經知道大人要去哪裡了?”
戲志才笑而未語,目光卻轉向那暢談正歡的三兄弟身上
“大哥,是不是朝廷的詔令下來了?”酒過數巡,皇甫岑清了清嗓子,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
“嗯。”公孫瓚點了點頭。
“大哥,二哥的事情朝廷派人下旨了?”劉備驚問道。
“沒事兒,大哥,你就說吧,我能承受得了。”皇甫岑平靜的看著公孫瓚。
公孫瓚猶豫了一下,裝作歡喜的說道:“老二,去年,老宗正劉寬任職太尉,由他力薦你去河東任職。河東跟河內、河南乃是京畿洛陽的三輔,權利可比地方太守大了許多,豈是小小屬國都尉可比,為兄倒是要向老二你慶賀了!”
“真的?”聽公孫瓚這麼一說,劉備大樂。
“呵。”皇甫岑苦笑一聲,平靜的回道:“明升暗降,這還不是那群士人用的招數,三輔太守之權能有多少,兄長還不知道?”
“呃。”被皇甫岑戳破,公孫瓚臉色尷尬的變了變,道:“總比受罰要好多了吧?”
河東太守權職卻是比屬國都尉大了不是一點半點,同護烏丸校尉這樣的官職也差不了多少,可是遼東地處洛陽三輔,身處北地,常年經受羌胡、匈奴的滋擾,而河東郡的兵力大多是洛陽的北軍五校分散駐紮,從不聽太守詔令。而河東、河內、河南又正地處黃河支幹,水災不斷,可以說河東太守這個職位並不好乾!
“我什麼時候走?”皇甫岑沒有遮掩,直徑的問道。
“朝廷是讓即日啟程,你要是不忙,就呆上幾日。”公孫瓚有些不捨,上一次,五年前就是自己親自把皇甫岑送出去的。
“嗯。”皇甫岑沒有明確的答覆,轉回身看了看,目光正瞧見在那裡觀瞧的戲志才他們。“大哥,小弟這一走,何年而回,我還不知道,遼東烏丸、玄菟高句麗”
“老二,你放心,為兄雖然不才,但自認不會輸給你。”公孫瓚起身道。
“老三。”皇甫岑目光看了看劉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健壯了不少,你要跟大哥好好幹,不要墮了我們白馬義從的威風。”
“嗯。”劉備眼眶溼潤的點了點頭。
皇甫岑走到魏攸和宴留的身旁,拍了拍兩個人的衣衫,轉回頭看著公孫瓚,笑道:“大哥,兩位先生可是大才,我就把他們留給大哥你了。”
魏攸熟知烏丸,宴留乃是高句麗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