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那一刻,總會出現生機。而就在功成名就的時候,也總會出現意外的情況。
“撲通!”
“撲通!”
“撲通!”
……
接二連三的馬匹栽倒的聲音開始想起,緊接著所有摔倒的馬匹,奮力的掙脫身旁的泥土,並不停的對天高呼,仰天長嘯。
“希律律!”
“希律律!”
“希律律!”
……
慢慢靠近的倒錐形衝鋒陣型之中,越來越多的戰馬不明情況的栽倒,縱然淒厲的嘶吼,身上的西涼鐵騎如何拽馬的韁繩,也挽救不了面前這些戰馬消失在地平線上,然後就是騎在戰馬之上的西涼騎兵,人和馬的身影都慢慢消失在地平線上。
他們甚至都來不及發出一聲完整的求救。
誰也沒有料到,眼前的場景就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他們甚至都沒有發起一次像樣的衝擊,就平白無故的倒塌在地,然後消失在地平線上。
“——啊!”
還在嚎叫,向前拼殺的張梁被身旁的黃巾小頭目叫住,道:“人公將軍,你看,黃天顯靈了,大良賢師做法了!”
“黃天顯靈了,大良賢師做法了!”他這麼一喊,身旁抱著視死如歸的黃巾軍各自轉目觀瞧,帶著不可思議的口吻,跟著附和道:“黃天顯靈了,大良賢師做法了!”
“呃。”張梁緩過神來,停止向前的廝殺,看著身旁莫名栽倒的西涼鐵騎,神色震驚又有些喜悅的,喃喃自語道:“婕兒誠不欺我!婕兒誠不欺我!”
“這是怎麼了?”董卓慌張的勒住馬韁,揮戟向前,指著面前突然倒塌的西涼鐵騎,就在他驚訝的瞬間,人馬俱沒,“這是怎麼了?”
就連學識廣闊的李儒也是不明的搖著頭,神色震驚的瞧著眼前被吞沒的黃巾軍,臉色緊張的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不要說他們不知道,就算是對河北很熟悉的本地人也不清楚這裡竟然有這種古怪。張婕兒能瞭解這種地貌,還要追根於皇甫岑的教導,但是皇甫岑也不清楚在河北冀州竟然會有這種地貌,不過應該不是很多,畢竟冀州的河道也很多,錯綜交橫,能出現這種小面積的地貌也不奇怪。在皇甫岑後世的記憶中,也只有東北的三江平原和青藏高原等地才有這種地貌。
而董卓和李儒都是西涼人,在西涼決然沒有這種地貌,所以他們不知道也不奇怪。
衝在最前邊立功贖罪的李傕、郭汜還沒有被捲入這股漫無目的的泥潭中,看著身旁突然消失的夥伴,還有些許並未掉落的戰友,兩個人大腦就像是炸裂一般,誰也不知道眼前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
而近在咫尺的黃巾軍口中的呼喊,他們卻聽得真切。
“黃天顯靈了,大良賢師做法了!”
“妖術,這是妖術!”一個年紀輕輕的西涼鐵騎,騎在馬上神色驚恐的環繞四周圍,漸漸消失在泥潭中的戰友,他心中那顆神經被碰觸,大聲的吼著:“妖術,這是妖術啊!”
他的一陣呼喊,喚起剩下神色慌張的西涼鐵騎,他們沒有人在幹向前一步,反倒是神情無錯的看著彼此。
他們都在等待答案。
“怎麼辦?”郭汜瞧著李傕問道。
李傕不知道的搖搖頭,回身瞧著壓在後頭,同樣不解的董卓。
“岳父,眼下之際,只有撤退,讓合後的步軍抵抗敵人的追擊,西涼鐵騎可是咱們手中的精銳,決然不能都丟棄在此地。”李儒這才想起這麼重要的原因,臉色鐵青的抓緊馬韁,問向董卓。
“撤退?”董卓的字典裡還真是少有這幾個字,他不甘,這不是面對強悍的羌氐,卻是一些無組織無紀律的流民,竟然一仗未打便出現這種狀況,眼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