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說話間,馬騰已經不再同皇甫岑兄弟相稱了,他已經察覺,所謂的兄弟,不過是皇甫岑給自己灌得**湯。
“兄長此話卻是良言。”皇甫岑淡然一笑,也不否定,卻看著賈詡,二人彼此相視一笑,再扭頭回應道:“否則朝廷也不會有招降旨意。而且……”
“而且……什麼?”
“兄長的盟友也不見得都是牢不可破!”
“胡說!”馬騰似乎被皇甫岑點中死穴,惱羞成怒的拂袖一吼,道:“我同韓遂乃是異性兄弟,自然生死與共!”說話間,馬騰似乎想起首創結為異性兄弟的公孫瓚、皇甫岑、劉備三人,略帶痴迷的回道:“我兄弟二人雖比不上涿縣皇甫三兄弟的白馬結義,但也是發誓同生共死的!”
“哦?”
賈詡看向皇甫岑,努努嘴,示意談到你了。
聽此,皇甫岑明顯一頓,沒有想到馬騰還會提及自己的事情,不過兄弟間就真的沒有那麼多間隔嗎?“可是我怎麼瞧見了閻行?”皇甫岑反問道。
“閻行?”
聞聽此人,龐德的反應卻大過馬騰,嘴巴差一點就掉在地上,回身凝望著馬騰。上午還在談及閻行的事情,沒有想到眼下便知道閻行身在何處。龐德以為皇甫岑不會說假,他又不知涼州人,怎麼會憑白無故知曉閻行,而眼下閻行又恰恰不在?這一切難道是巧合?
似乎不太可能。
馬騰的神情越加嚴重,回望著皇甫岑,雖不開口,卻是在發出疑問的訊號。
見此,皇甫岑笑著應答道:“賢弟雖然不識涼州人,但那人口口聲聲說要歸順我大漢,望朝廷給條歸路。”
“呃。”
見他二人不言,皇甫岑繼續說道:“代價是朝廷給予官職,不會拆散他的部曲。哪怕是一個六百石的西部都尉,他韓遂都願意歸附。”
“那大人是何意見?”
龐德看著皇甫岑,輕聲開口問道。
“我的意見自然是可以。”
“同意了?”
“還沒有。”皇甫岑接著道:“雖然他韓遂想歸順,但坐任其部下增長,無疑不是作勢此人擁兵自重,朝廷怎會相與,所以,現在兩方還是存在著一些分歧。”
“大人告知馬壽成這些,不知……”
“當然,最近太尉張溫卻改變了主意。”
皇甫岑故意說話大喘氣,把音調拉長,挑逗著馬騰敏感的神經。
“主意?什麼主意?”
“執金吾袁滂言,人人擁兵自重向朝廷討要官職糧餉,朝廷如何立威,除非將功折過。所以……”說著皇甫岑蠻有深意的看向馬騰,接下來的話,即便不說,馬騰這等聰明人也會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
時間流過一點,空氣異常的安靜,卻見馬騰憤然起身,猛地的一拍几案,吼道:“豈有此理!”
………【第九章 西涼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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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豈有此理!”照著事情的發展,馬騰應該對韓遂勃然大怒,但馬騰卻反其道而為之,拔出腰下佩劍,直指皇甫岑,喝道:“你離間我兄弟二人,這是何意?今天要是說不清楚,你就別想走出這個屋子!”
說話間,龐德也已執戈相向。
皇甫岑倒是微微一怔,沒有想到馬騰、龐德這種行伍出身的人竟然也可以這麼氣勢雄壯,心思沉穩,難怪他們能站到最後,成為為數不多的幾個贏家,不過武人畢竟還是武人,抓住他們的死穴,一擊必中。也只有韓遂那等名士在史上能活到最後,因為韓遂懂得能屈能伸,反觀馬騰雖然頗有遠見,但行事手段卻有欠分寸,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