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要刺殺此人難上加難。更何況他早晚都在宮內,我們派去的人也進不去。”
“那就沒有個辦法制衡他董侯一系嗎?”
聞聽此言,想了許久的河中終於開口。雖然陳琳、鄭泰、曹操都勸誡過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一試。
“什麼辦法,大兄快說。”
何何氏緊張的握住何進的臂膀,緊張的問道。
“他蹇碩擁兵我們沒有辦法,但是我們可以借兵。”
“借兵?”何後心中一顫,由在外的將官領兵回京城,怎麼那麼像勤王的片段,而最後身為帝王的結局基本上也沒有太多的好處。故而憂慮的上前問道:“誰的兵?”
“妹妹放心,為兄雖是有此意,卻並未聯絡誰。只是曾向董卓、丁原等人言明意向。而且,為兄只是派人出去募兵,並未做好決定。”
“兄長沒有招人便是對了。”何後一嘆,道:“妹妹書雖讀得不多,總覺得此事不可行。”
“嗯。”
何進點頭,其實他很想說明一下,其實他聯絡董卓、丁原,是為了以後解決皇甫岑這個久居洛陽之畔的那隻猛虎。正所謂養虎為患,何進自是不敢讓皇甫岑就這麼一直做大。
“妹妹放心,為兄定然不會讓皇位落入他人之手,定當竭盡所能輔助辨兒登基。”
雖然討論這些問題懸而未決,但有何進這番表決心智,何後自然不好薄了何進的面子,點頭道:“有兄長這番話,哀家就心安許多。”
何進頷首點頭。
……
何進同何後兩人私下聚商。十常侍那一頭也少不了要聚會。
此時,剛剛解決改易州牧一事,又重新組建西園軍,兩番比較,十常侍都沒有落下風,這也讓他們舒緩了一下神經。不過,卻萬萬沒有料到,天子劉宏的身體每況愈下,身體簡直差到最低點。十常侍們都不敢在多做什麼娛樂,只是安排靜養這一類的事情。
他們雖然同天子已有一些隔閡,但是言談之中,他們仍然察覺到天子有另立儲君的打算。
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等於打了一個晴空霹靂。
雖然他們眼下同大將軍何進的關係日漸糟糕,但是他們同何後的關係還是同往常一樣。
而改立儲君,那扶立的只有“董侯劉協”了。
“怎麼辦,怎麼辦?”
郭勝坐立不安,在幾人之中腳下不停的踱步徘徊。
“行了,行了,你安靜些!”
趙忠終於受不了面前郭勝的腳步,大聲的指責道。
“我能安靜的了嗎?”
郭勝一攤雙手,竟然稍有的駁斥趙忠。
“你。”
“行了,你二人就別內訌了。”
畢嵐上前開解道。
只有張讓和段珪坐在一旁,相視一眼,不知道心裡都想著什麼。
就在此時,身為十常侍之一的高望從外驅步入內,臉上、身上盡是汗水,若冷的冬日裡,竟然冒著熱氣。也不等其他人開口相問,高望卻是先回應道:“去請蹇碩了,可他……”
“可他怎麼了?”
郭勝一急,上前抓住高望問道。
“還用問嗎?”趙忠冷哼一聲,瞧向高望身後道:“人沒來,就沒有留下什麼話?”
“什麼話?”
高望搖搖頭,說道:“他只是百般推脫,我再三請他來此,但恰在此時,天子派人而來來喚他蹇碩,事情就談不下去了,所以……”
“廢物!”
郭勝輕蔑的口吻回了一句。
頓時把高望惹怒,回身瞧著郭勝吼道:“你罵誰呢?”
“行了!”怒吼一聲,趙忠站起,瞪著幾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