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的沒入了蒼翠的松海之間。
而就在一人一靈離去不足幾個呼吸的功夫,三道身穿黑衣的低矮身影,便是如彗星一般,猛地闖入到了風月樓前的中央大街之上,其落腳之處,正是羅雲的屍體之側!
“八嘎,該死的混蛋,到底還是,晚了!”
三個身著同樣黑衣的青年男子,悄然落地,而其腳下,一張如同幻影般的符咒影跡,也便緩緩地消散了過去。
望著血跡滿身的羅雲,三人的臉色皆是陰沉到了極限,而當他們注意到其身前那道長愈十丈,猙獰而可怖的溝壑之時,三張本就有些醜陋的臉龐,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
“井上,你的,檢查一下十九的屍體;安西,你去看看那個四代弟子是否還活著,有必要的話,對他進行一下墮靈,我要知道剛剛事情的具體經過!”
三人之中,為首的一個身材極為臃腫的紅臉胖子,矮個胖子冷眼看了看周圍迅速消散的人群,最後將目光牢牢地鎖定在了眼前的溝壑之上,朝著身旁的另外兩人釋出了直接的命令。
而接到了紅臉青年的指派,另外兩個身材僅有六尺不到的黑衣矬子,也是迅速的行動了起來。左側長著酒糟鼻的矮子彎下腰,在羅雲的身上一陣探測之後,便迅速的得出了結論,臉色極為難看的說道:
“肋骨的,全部的骨折,其中,靠近心口的六根,粉碎!四肢折斷,頭骨碎裂,經脈斷絕!應該是,被某種致命的殺招,從四面八方壓縮,造成的。攻擊力度,在元嬰中期範圍之內,具體,我的,也不好判斷。”
說著,被稱作井上的酒糟男將右手輕輕的探在了羅雲的小腹之上,隨後,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有些詫異的說道:
“八郎。十九死之前,吃過虐龍血丹!只是,好像藥力還沒有百分百發揮,便被對手殘殺了,他爺爺留給他的,寶貝法寶,好像也沒有全部的使用出來。”
“其他發現。”聽到井上崖的描述,土屋八郎臉色微變,卻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太大的異常,操著一口沙啞的嗓音,僅僅說了四個字。
“下手的,是一個操控著金火屬性的人,武者還是修者,無法定論。不過,以空中殘留的靈氣判斷,對方應該是個修為在元嬰期的修仙者,金火兩種屬性,融合的很好。你我他,三個人,對付起來,應該的,不難。”
“安西。”
土屋八郎抬頭看向了不遠處活動在百里晴天身旁的安西明,簡單的吐出了兩個字,卻完全能夠讓對方知道他所要表達的意思了。
“八郎。他的,丹田被爆,廢了。墮靈的,無法進行。不過,那裡有一團日照峰專有的千里石碎塊,他的,應該是把當時的情況返回給了宗門。兇手,我們的,追不追?”
安西明揮動著兩隻與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的蒲扇般的大手,陰冷的問道。有人敢挑釁日照門的威嚴,作為一個純種的東瀛人,他是無法忍受的。如果不是八師兄在場,他甚至早就撒丫子殺上去了,哪兒會有這麼多麻煩,還要在這兒探查那些沒用的情況。
“這道溝壑,元嬰期的,難以弄出。空氣中的靈力波動,假的。”
土屋八郎,微微的眯起雙眼,直接的戳穿了夜君魔佈下的假象,不過,這一切,卻也都在九天戒靈的預料之中。因為,它知道,這些來此探查的人,無論如何都會尋過去的!
“假的?土屋君,你的,怎麼看?”安西明用大手蹭了蹭精短的頭髮,疑惑的問道。
“那個,傢伙,修為也許在元嬰期,但是,他的戰力的,肯定是元嬰之上!能夠在十九傳出求救傳音短短片刻後,便將之殺死,定然是有所依仗。兵器,一定的,很鋒利。而且,十九的儲物袋不見了,也許,那個人的身上,會有些有價值的東西。”
土屋八郎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