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大罵舵手,舵手大罵輪機。然後又慢慢靠上去,猛然間又是一撞,又彈得遠遠的。水手又是差點落海里,相互間又是一陣大罵。
鋼板的船艙神識很難穿透,但神識能感覺到,那就說明能讓張秋生心動的東西不在鋼板後面,起碼有縫隙讓它透出。張秋生現在已經肯定這是靈氣,是靈氣讓他丹田有了感應。他一間間的船艙找,同時用粘字訣與開字訣不讓自己的船順利靠上去。
找到了,在一間看來很豪華的船艙裡。這個船艙的隔壁是一間比較大的船艙,佈置的好像是會客室一樣,兩個船艙間有門相通。一個四十來歲的樣子很jīng乾的人正從桌子下爬出來,大概是剛才撞船時跌下座椅的。
李滿屯與牛長風兩次都差點跌倒。他們看張秋生一點沒事,不僅沒事還不停的吃饅頭喝水。兩人心裡都不禁佩服,這張秋生的功夫比自己是強了許多。他們哪知道撞船都是這傢伙造成的,他心裡當然有準備。
張秋生找到了東西,當然不繼續搗鬼了,船也穩穩的靠牢。水手被搞怕了,用纜繩將兩船牢牢的綁在一起。牛長風帶著張、李二人過了船,有人領著到了那個會客室。
jīng乾的中年人見到牛長風,又是握手又是擁抱。兩人相互恭維了幾句,什麼久仰了,什麼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了等等不一而足,就不用去描述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手術費一萬
當然這個發現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要打馬虎眼混過去。李滿屯說:“好吧,我們不能讓jǐng察叔叔閒著,不能讓他們吃皇糧不打戰,沒事也應當讓他們去抓抓賣-yín-piáo-娼。可是,但是,小梅是無辜的啊。我們不能讓一個無辜的婦女受傷害!”
馬虎眼當然是要打,但更重要的是看著這piáo-客就來氣,天下就沒有這樣的賤人。不把這賤貨閹那麼一下下,就難平心中怒氣。
呃?張秋生楞了一下,才想起來小梅是誰。小梅怎麼就無辜了?跟誰睡覺,她丈夫都沒意見,關我們什麼事啊?
李滿屯閉著紅腫的眼睛,腦海裡卻是浮現著一具白白的**。如果放在平時,李滿屯的想法可能與張秋生的是一樣。但現在不同了,現在他看見文達明就來氣。那麼好的女人咋就歸這雜種了呢?歸你也沒事,你咋就隨便送人呢?
李滿屯自己也弄不清,下意識裡就要同情小梅。或許,李滿屯竟然是負責任的男人?看了幾眼王愛梅的身體就對她負責?
他試著說服張秋生:“老張,你看啊。這piáo-客呢,說不定就會染上xìng病。是吧?他染上xìng病不要緊,他本就該死。可他要是將xìng病傳染給小梅呢?小梅就無辜受傷害了。小梅受了傷害,就必定要傳染給牛長風。牛長風也是該死,死的爛大街上才好。可是他一時半會死不了,他絕對還會去搞別的人老婆,又會傳染給別人,別人再傳染給別人,事情就嚴重了。你說是吧?”
嗯?這個問題倒沒考慮到。李滿屯說的雖然有點誇張,有點聳人聽聞。可是從理論上說,也確實有這種可能。可這跟我有關係嗎?我又不是上帝,哪管得著許多。
李滿屯知道,要想讓張秋生改變主意並不難,他不是那種認死理一根筋的主。但是得有說的過去的理由:“你讓這piáo-客沉思一兩個月,他並沒有什麼損失。人家夫妻分居兩地,不是常常一年兩年都不見面嗎?可是你卻為國家防止了xìng病的流行,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也是莫大的功德。”
張秋生覺得李滿屯說的也是,可是——,他說:“我哪有時間過一兩個月再來?回去有成堆的事,夠我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滿屯胸有成竹的說:“一兩個月內,你肯定還要到申洋來。公司總部就要遷到申洋,你能不來嗎?你不來,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