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打120,要求急救中心立即派救護車。
有警察在,就沒了張秋生什麼事。回頭看了看兩個幹部,問道:“那幾個罪犯呢?”
兩個幹部同時說,我哪知道,有誰指派我看住他們嗎?張秋生冷笑,再冷笑,然後說:“你們是國家幹部,與壞人壞事做鬥爭是你們應盡的義務,根本不需要有人指派。最起碼,看見壞人逃跑你們應當叫喊一聲。現場沒聽見你們叫喊,這說明什麼?說明是你們故意放跑的。”
胡說!放屁!兩個幹部立即跳腳。這個罪名可承擔不起。比剛才誣陷他們包庇還惡劣。招商來的人中間有犯罪分子,這個不要緊,我們又不是警察哪管得到許多。但眼睜睜地放跑罪犯,這個就真是包庇。說包庇都是輕的,要說你一個同流合汙也沒辦法洗脫。
兩個幹部就不明白,我們好歹也幾十歲的人了,怎麼一步步地都落入這小子的圈套呢?無論怎麼說,也無論怎麼做,他孃的,在這小子面前老子都是往犯罪的火坑裡走。
張秋生只是戲弄兩個幹部,圖個好玩,並沒有真心害他們。收拾收拾茶几與小板凳就回去了。這兒太亂,哪怕一心能三用也無法靜下來看書。
話說孟中非與保鏢跑得不是一條路。保鏢離開現場就跑得無影無蹤,孟中非卻回到他的洗浴城。家大業大的人很難說走就走,心中牽掛的事太多。
孟中非將幾個心腹骨幹召集過來開會,先宣佈他要回去一段時間,再派人立即給他訂機票,最後佈置今後的工作安排。
會議完畢,孟中非收拾收拾東西,他得趕緊離開。警察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來找,重婚罪,包庇與窩藏罪。孟中非雖然是黑心商人,卻不懂法,也最怕與警察打交道。
孟中非暗中安排人打聽訊息,主要是那兩個保鏢的下落。如果警方不追究此事,他再回來。重婚罪嘛,這個,這個,這次回去就與那黃臉婆離了。
孟中非出門時回頭望了望自己的這座洗浴城。別的不說,僅僅是這座樓,買的時候三百萬,現在起碼價值兩千五百多萬。另外他還有兩座差不多的房產,都是買的時候很便宜,現在升值都在五到八倍以上。洗浴城本身的收益呢?真正叫做日進斗金啦!大陸真的是黃金遍地,為點小事犯法進去划不來。
孟中非匆匆忙忙趕到機場。還有一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得趕緊換登機牌。正從口袋裡掏機票,孟中非就聽見一聲:“姓孟的,過來!”
孟中非回頭,看見一對中年男女。正準備問是不是喊我的,這時就看清了那女人,孟中非嚇得一哆嗦立即想跑。
想跑,你當金丹高人是吃乾飯的?高斯實將何婧送回去後給了她一張昏睡符,然後就拉著秦若蘭往外走。
秦若蘭不明所以。高斯實說:“不能便宜了那壞蛋,必須要他賠償婧婧損失。”
秦若蘭點頭,覺得高斯實說得對。女人就應當有老高這樣的男人護著,絕不能讓外面的人欺負。秦若蘭看看睡得很香的女兒,心想,在外面肯定是瘋辛苦了,回家就要睡覺。
高斯實回來時爭吵還在繼續。他在孟中非身上下了一絲神識,然後拉著秦若蘭坐到後面的茶樓。這也是孟中非逃跑,而張秋生不管的原因之一。
孟中非見中年女人的長相與何婧一模一樣,不用任何人介紹,便知道何婧的父母來找他麻煩了。
廢話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