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如狼似虎的眼神,趙操一下子反應過來。
集體發作,肯定是受了某種刺激了。
白媚!
剛才還好好的,白媚下車之後他們才開始變成這樣,也就是說白媚的出現刺激到他們發作。
媽的,差忘了,媚媚她長得這麼漂亮,身材豐滿,又穿得這麼性感,這些人又中了這種不正經的邪,不流鼻血才怪呢。
就算是我一個正常人也把控不住啊!
他跟“我趣你妹”招呼了一聲,拉著白媚回到車裡,在車上找了自己的一件衣服一條褲子讓她穿上,還隨手翻出了一頂太陽帽。
白媚裙子也不脫,拿著他的衣服胡亂的就往身上套。
等她穿完衣服,趙操再一看,不禁啞然失笑。
只見她又裙子又褲子又襯衫的,頭上還頂了一頂古怪的太陽帽,這裝扮活脫脫的一個小丑,哪裡還有那種讓人想入非非的感覺。
就是要這種效果!
趙操打了個響指,說:“行了!”
趙操又帶著白媚下車,來到眾村民面前。
那些人還在發作,那“我趣你妹”說每次發作至少要兩小時,這不可能等到他們發作完,那樣的話天都黑了。
看來得自己出手了。
趙操紮了個四平馬,雙手在胸前結著法印,嘴裡唸唸有詞。
他伸出劍指,當空畫了起來,只見手指劃過之處,一道道金色的線條閃現,三勾敕令,一道符便出現在半空中。
接著,他劍指向著面前憋屎一樣面容的“我趣你妹”的眉心隔空一指,那符便化作一道金光從指尖射出,點進了“我趣你妹”的眉心。
只見“我趣你妹”渾身一個顫抖,身形就定住了,緊接著嘴裡就長嘆了一口氣,慢慢緩過神來。
趙操用手指隔空向著眾民的眉心一個一個的點過去。
那些村民也是一陣顫抖之後,便逐漸的恢復清醒。
趙操的這些騷操作看得邊上的白媚一臉詫異,眼神裡全是崇拜,還有一點點小驚喜。
那些恢復了清醒後的村民,知道自己剛才的失態,一個個尷尬得無地自容。
趙操和白媚倒也大度,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這樣一來,趙操的這一出手,竟然能讓他們的發作馬上平息下來,村民們又驚又喜,對眼前的這個年輕帥氣的大師更加信服了。
他們心中都暗暗鬆了一口氣,心裡想著,這次終於有救了。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趙操這樣做只能讓他們暫時的緩解,並不能驅散他們身上的鬼氣。
要想徹底的治好這些症狀,必須找到源頭,從源頭治起,否則即使今天驅散了,明天還是要沾染上。
眾村民千多謝萬多謝,像對待貴賓一樣。
他們請趙操先到村裡祠堂一坐,父老鄉親都在那裡等著,而且就中午了,先吃飯。
趙操拉著白媚,跟著他們往村裡走。
白媚的手被他牽著,感受著他大手上傳來的溫暖,心裡滿是歡喜。
心想這傢伙還知道保護我了,握得這麼緊,怕那些村民發作起來,我會吃虧。
她心裡一陣甜蜜。
經過那救護車的旁邊,趙操問:“這車是怎麼回事?”
村長見趙操問起,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大師,這是我們村的二娃子,他是我們村最帥的小夥,還不是那該死的病。
“昨天晚上他發作了,打了他媳婦一晚上,打得他媳婦哇哇叫了一晚,到今天早上他就不行了。
“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昏迷在床上,喊都喊不應,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我們馬上叫了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