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正是天上人間會所保安隊的張隊長,後面跟著十幾個身穿制服,手拿防暴武器的保安。
等張隊長看清楚包廂裡的情況,他不禁呆住了。
他收到的情報可是有三個凶神惡煞帶有紋身的混混,去趙操所在的包廂鬧事,根據描述,他知道這三個人的來頭,心想不好了,這下趙兄弟肯定被他們揍得不成人形了,這下不知怎麼向媚姐那邊交代了。
但他趕來看到的情景卻是這樣的:
那個光頭頭上包紮得像個粽子一樣,還在不停的滲著血,那野獸一樣的大塊頭雙手搭拉著,坐在地上身體靠著沙發,兩個人在那裡“哎喲”“哎喲”的呻吟著,呻吟聲此起佊伏。
那個瘦猴正光著上身,站在趙操面前,點頭哈腰,賠笑道歉。
而他最擔心的趙操,此時正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個瘦猴正在唯唯諾諾的時候,猛然見到這麼多人進來,也被嚇了一跳,但他看清楚是天上人間的安保人員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向後退了幾步,與趙操保持一定距離,確保他攻擊不到自己。
然後轉過身來,還沒等張隊長開口,就惡人先告狀了。
“好啊,張隊長,你看我們的人在你天上人間被打了,你要怎麼處理?”
接著他一指向趙操說:“吶,就是這個人,把我的兩個兄弟打成這樣,腦袋都開瓢了,手也折了,今天要是不拿出個二十萬來,這事不能幹休。”
趙操一聽頓時來火,心想,好啊你個猴子,剛才你還低聲下氣的求我放了你們一馬,現在好了,來個倒打一耙。
今天我要是這麼輕易的放過你,我就不叫草泥瑪的操。
原來在沙發處的光頭和大塊頭,見瘦猴突然間硬氣起來,又見會所的安保人員到了,也忍著痛站了起來。
“彪哥。”
張隊長趕緊過去跟那光頭打了個招呼。
那光頭彪哥剛才在趙操手上折了面子,憋了一肚子的氣,正愁無處發洩,見張隊長送上門來,一下子也爆發了。
“彪你媽的哥,沒看見老子掛彩了嗎,趕緊叫人拿酒精紗布過來。”
張隊長本來好心想問候下,卻被噴了一臉狗血,但人在屋簷下,只能忍啊,他咬了咬 牙,撇了撇手,示意一個手下去拿酒精紗布。
那三個傢伙見到趙操坐著不作聲,張隊長又對自己言聽計從,膽子一下子又大了起來。
趙操看這三人的表情,知道他們不肯善罷甘休,於是也站了起來。
那三個傢伙眼神交流了一下,那光頭和瘦猴猛的一人一個的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就向趙操砸過來。
與此同時,那大塊頭飛起一腳,向著趙操的胸口踹過去。
“啊,小心!”
那四個女生嚇得不約而同的大聲尖叫。
趙操一直留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見他們突然出手,心想,臥槽,這三個癟三,傷疤都未好就忘了痛了,那就讓你們痛得久一點吧。
只見他身形一動,兩隻手上一下子就多了兩個啤酒瓶。
那光頭和瘦猴只覺得手上一空,抓著的啤酒瓶竟然去到了趙操的手上,他們大驚失色,還沒反應過來,頭上就重重的吃了一瓶子。
趙操雙手發力的同時,右腳向上輕輕一挑,踢毽子一樣,在大塊頭踹過來的腳踝處由下往上一帶。
大塊頭一個重心不穩,仰面向後就倒了下去。
“哎喲!”
“哎喲!”
“啪!”
光頭和瘦猴吃痛的聲音,大塊頭倒地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得迅雷不及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