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蛇和耗子瞬間就撲到了眼前。
它們兩個快,但是白狐狸的動作更快,只見它一個鷂子翻身,一下子就避過了兩者的攻擊,然後又穩穩的落回了地面。
那青蛇和耗子見一撲不中,都惱羞成怒,轉過身來,分兩邊又向白狐狸撲來。
白狐狸往邊上一閃避開了青蛇的攻擊,但另一邊那耗子已經撲上來了,它一下子就抓住了白狐狸的尾巴,開始瘋狂撕咬。
那青蛇也看準了機會,一下子就咬了上來,用尾巴往白狐狸身上纏。
一狐一鼠一蛇頓時扭打成一團,在地板上滾來滾去。
這要是換作平時,那蛇見了狐狸,能避則避,耗子見了狐狸,也早就逃之夭夭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是一蛇加一鼠對一隻狐狸,而且那蛇鼠都發了狠。
三隻妖物打得十分激烈,很快那白狐狸身上的白毛上就沾滿了血,不知是它自己的還是蛇鼠的,還是兩者的都有。
突然,三個身影一下子就分開了。
各自都在喘著氣,嘴上爪子上身上都沾上了鮮血。
看樣子,三者都有受傷。
那青蛇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說:“白毛,算你狠,我們打不過你,這丹藥歸你了。”
然後它對那耗子說:“我們走!”
那耗子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好。”
看來這三個受傷最重的是那耗子。
那白狐狸淡淡的看著它們,冷哼一聲說:“滾,別讓我再見到你們,如果讓我再看到你們出現在這裡,我就擰掉你們的狗頭。”
那青蛇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那桌子上的丹藥,扶著耗子倉惶的從門縫裡鑽了出去。
看著那頭上綠油油的傢伙和黑鬼灰溜溜的走了,白狐狸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在剛才的打鬥中,它也受了點傷,雖說傷得不重,但終究雙拳難敵四手,糾纏的時間一長了,難免會有失手的時候。
更何況床上還有個人睡得像頭豬一樣,雖然現在睡得死沉死沉的,但萬一再打下去,動靜大了,難免不會把他吵醒,那樣的話就更麻煩了。
那白狐狸喘了一會氣,一下子跳到桌子上,圍著那洗髓丹轉了一圈,用鼻子嗅了嗅,一臉的陶醉。
它跳下桌子,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女人的模樣。
這個女人竟然跟白媚一模一樣。
她走到床邊,看著熟睡中的趙操。
他睡得那麼熟,對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一點都沒有察覺。
它看著趙操那英俊的臉龐,看得都有點痴了。
良久,它才回過神來。
她走到衛生間,脫了衣服,站在沐浴頭下,把臉上身上的血跡都清洗乾淨。
然後她又拿來拖把,把剛才打架弄髒的地面全都拖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她又站在床前,痴痴的看著趙操。
這時候,趙操翻了一個身,手往前一抱,似乎向前有人讓他抱著一樣,做著上下其手的動作,然後伸到屁股上撓癢癢,又伸到褲子裡撓。
嘴裡在喃喃自語,聽不清楚說些什麼。
“白媚”看了他這些怪異的動作,心裡有點想笑。
這傢伙,睡覺了也不老實,這麼多小動作。
她不禁想起了在云溪鎮白媚老家的那天晚上情景,不由得臉上一紅,感覺滾燙滾燙的。
她俯下身來,伸出手來,想要去撫摸一下趙操的臉。
哪裡知道,這傢伙又翻了一個身,把臉朝向裡面了。
她嘆了口氣,把手縮了回來,望了一眼窗外。
是時候要走了。
她站起來,一轉身,向窗臺走去。
“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