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觀裡,師父正帶著師兄師姐在練劍。
張柔一看到他,便笑著說:“師弟今天神清氣爽,精神煥發啊!”
趙操也笑了笑說:“昨晚睡了個好覺,做了個好夢。”
說著不露形跡的向張柔挑了挑眉毛。
張柔不由得臉上微微一紅。
朱一清看到他神采奕奕的樣子,也禁不住心裡暗呼。
好一個精神小夥!
朱一清笑著說:“這就是學道之人應有的精氣神。”
趙操看著朱一清,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
朱一清看了趙操一眼,頓了一頓,對趙操說:“去把你的劍拿來,大家一起學習御劍之術。”
趙操一聽要學習御劍術,便“蹬蹬蹬”的跑去大堂,要把那柄桃木劍拿出來。
可是,他去到大堂找來找去,就是沒見到他那把桃木劍。
他走出來對張柔說:“師姐,你有看到我那把桃木劍嗎?”
張柔搖搖頭。
這時候,朱一清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哦,對了,那把桃木劍拿到我丹房裡去了,走吧,你跟我去取。”
說完就向自己丹房走去,趙操趕緊跟上。
進了丹房,朱一清對趙操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趙操心裡一驚,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於是,他便把昨天晚上看到的跟朱一清說了,當然,該說說,該省省。
朱一清撫著鬍子,沉吟了良久。
“昨天傍晚,我在你眼上抹的開眼咒,按道理來說,效果是不會持續那麼久的,而且也沒有這種透視的功能。”
趙操心裡一震,對哦,原來這就是透視的功能!
朱一清看著趙操說:“你讓我好好看看你的眼睛!”
趙操便抬起了頭,瞪大了眼睛讓他看。
朱一清認真的看了一會他的眼睛,又抓起他的手,認真看了看手相,又在他全身上下捏了一遍骨頭。
他嘴裡喃喃自語的說:“奇怪,怎麼會變化這麼大?”
他突然眼睛一瞪,抓住了趙操的手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趙超被嚇了一跳,手上生痛,想要掙脫他的手,但是怎麼都掙不開。
他哎呦的一聲說:“師父,師父,你先放開我的手,痛!”
朱一清臉現慍色道:“你還有臉叫我師父,你的師父怕是另有其人。”
“沒……沒有,我就只有你一個師父,道門九戒,奉道專一,弟子不敢忘。”
“沒有其他師傅,那你這一身的變化從何而來?”
“師父,你先放手,我慢慢跟你講!”
朱一清淡淡的看了他的一眼,哼了一聲,手一甩,便鬆開了他的手腕。
“我倒要看你能給我一個什麼說法?”
趙操揉了揉生痛的手,說:“師父,你先別生氣,你聽我慢慢講。”
“講!”
“朱一照,是不是我師叔?”
一聽到朱一照這個名字,從趙操的嘴裡說出來,朱一清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麼,你認識朱一照?”
趙操點點頭說:“嗯,說起來我這身變化,還跟他有關係!”
“嗯……?”
朱一清的臉色微微一變。
趙操又點了點頭,說:“是個邋里邋遢的道人?”
朱一清點點頭,臉上有些無奈。
“那就對了!”
趙操雙手一拍,然後將第一次上山見到朱一照一面,在山洞裡認識他,再到朱一照給他洗髓丹吃,和帶他到山頂沐浴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