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僅是一天,而且在海上萍水相逢,並非相識很久。不過不用著急,以後你自有知道的時候,那就是朋友或敵人的時候!”
鳴泗濱看到卜鈴迷人的笑,頓時七竅生玫瑰,四周生紫煙,笑道:“在下怎敢與你做敵人,只想作你的朋友,而且做朋友要快樂的多,姑娘是不是?”
卜鈴凝笑高做道:“若你只想做朋友,那就永遠做不了我的朋友,只因為我的朋友先必須是我的敵人,而且做一個合格的敵人,你明白麼?”
說著“嘻嘻”嬌笑著向後宅而去。
鳴泗濱目瞪口呆的站在桌旁,簡直不相信這一番話偏偏是從一位如花似玉宛若下幾仙子的姑娘口中如吐玉珠一般的說將出來。而且居然把敵人和朋友譯為一談,既新鮮又是刺激!這更激發了鳴泗濱採摘帶刺的玫瑰的強烈慾望,不由嘿嘿陰冷笑道:“好,既然要朋友,首先要成為你的敵人,我們走著瞧,就不信我這鳴少莊主還征服不了一個丫頭片子!”
說完向眾隨從吩咐了一遍,獨自上樓安整,“嚴陣以待”!
鄴昊進了後宅大院,大院如花院,有曲折小溪,玲瓏小橋,還有百花之困,與後宅小院同中見異,這裡的幽靜洋溢著一片勃勃生機,苞含著生命的熱鬧,鄴昊暗贊好地方,如果說小院是古幽深靜,大宅卻是恍幽恬靜信然於心。鄴昊正在著迷,忽然看見煙兒和柳兒抱著被褥及女兒家的日用之物向一邊走了過來,鄴昊忙上前招呼道:“喂,你們倆一點不夠義氣,同路出去,居然甩下我不管,跟上別人走了,真是兩個勢利婦人!”
那瓜子臉女婢見鄴昊勝微微一紅,低頭不語,蘋果臉女婢嬌笑道:“公子爺說的多難聽,我們可是小姐的丫頭呢,額外打短工服侍你,你應該心滿意足了!”
鄴昊一愣,不解道:“誰是你們小姐,可是半醉公公的女兒?”
“不,那小姐就是我!怎麼,有意見,居然敢與我爭丫環,哼!”
語音從背後傳來,鄴昊和二女婢尋聲而望,正是卜鈴。二婢忙招呼,看卜鈴那副趾高氣揚的表情,鄴昊氣從心源,怒道:“這裡不是你蓬萊閣,不要這麼囂張,沒人會買你的帳,這兩個女婢怎會是你的丫環,定是你仗勢壓人。別以為本少爺向閣主借了一艘小船,就會給你面子,忍耐也有個限度,面子也有結完的時候,有本事的就不要仗那勢!”
鄴昊怒從心頭起,氣從膽邊生,對這丫頭從外面一路忍回來,現在一觸而發,吐之而後快,兩個丫環嚇的臉色大變,蒼惶看著二人。卜鈴從未遇到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囂張,剛才簡直罵得她狗血淋頭,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愣了愣,氣得花容失色,柳眉倒豎,嬌呼道:“你這是自找苦吃!”
話未完,人影已動,只聽“啪啪”兩下,影去聲逝,卜鈴依舊站在原地,而鄴昊兩側臉上卻多了兩個掌印,卜鈴臉上倒得意起來,而鄴昊卻是氣沖斗牛,顏面無光。被一個女人打了耳光,而且又是被兩個丫環看見,以後怎樣見人,還不用說江湖立名,不譭譽已僥倖!
煙兒和柳兒想不到鄴昊會那樣說小姐,她們深知小姐的脾氣,正著急,卜鈴就給予了強烈的回應,表示她在生氣。兩女知道兩人這結仇大了,只怕會更糟,蘋果臉向瓜子臉望去,眼神中盡是“怎麼辦?”瓜子臉無奈搖頭不敢出聲,卜鈴怒容中泛著得意之色道:“本姑娘一生只打過兩個男人耳光,小的時候在鼓樓鎮打了一個男孩,他與你一樣對本小姐不服輸,有與你一樣的眼神,上天真會開玩笑,將本小姐兩擊耳光贈予兩個如此相似的人身上,不過你還是幸運,榮登二甲,別的男人還得不到呢!”
由此可以看出卜鈴就是在鼓樓鎮打了鄴昊,如今依然記於心上,顯是記憶深刻,大概不忘記鄴昊少時那句話“我遲早要打敗你廠但她做夢也想不到,眼前正是小鄴昊變成的大鄴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