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開口:“對不起,事出有因還沒來得及去四喜樓,勞二少久等了~”
二少挑挑眉,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雖然這件事有人替我辦了,但宇小姐依然可以考慮下我的條件,畢竟我能辦到的事不止這一件~”說完眼光一轉,看向衛桑道:“衛大人,我記得家姐有說過這段期間未經她的許可,任何人禁止隨意進出王府。”
衛桑不慌不忙地應聲:“二公子請放心,在下出府前已向鑫王稟明。”
“哦~”二少看了眼衛桑,從袖中取出一折白紙搖了搖,說:“我從來不知留書一張就能算是稟明。”
衛桑臉色一僵,頓了片刻拱拱手作揖道:“此事過後我自會向王爺請罪!”
“請罪倒是不急,你還是想想怎麼解決現在的麻煩。你前腳跨出鑫王府,有人後腳可就跟了過來,我來的時候他應該已經出發了,這會兒估計也該到了~”
話剛落音,安靜的巷口就傳來不急不慢的馬蹄聲,屋內詭異的安靜。我不明所以的看了眼二少,腦中飛速地閃過那輛金閃閃的馬車。雪沐的一臉平靜地看向屋外,像是等著那人的到來。華寇還是坐在一角,手中端著冒著熱氣的清茶,臉色掩蓋在茶霧的後方。倒是衛桑,剛剛臉上短暫的慌亂像是找不到出口索性一臉木然地等待著……
悠閒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在這幽靜的小巷中顯得格外的清晰,我心裡充滿了好奇,來的人會是金車裡的那個人嗎?
像是很久又好像是沒過一會兒,金閃閃的馬車伴著耀眼奪目的光彩停在了酒樓的門口,趕車的依舊是那膚黑圓眼的小男孩,照舊那般扯高氣揚地開口:“二公子,有禮了~”
二少淡笑點點頭,不經意間眼裡流露出些許等看好戲的意味。車廂微動,一隻修長細白的手優雅地撩起車簾,接著一抹淺青色映入眼簾,在金光閃爍的背景下倒有種出塵不俗的風姿,那人面覆白紗,隱隱約約間只辨得大致的輪廓,可只見輪廓也知其面容不俗。
他高高站在馬車上,輕輕笑了聲,然後道:“怎麼衛大人也在?真巧啊~”
金車夏公子
他高高站在馬車上,輕輕笑了聲,然後道:“怎麼衛大人也在?真巧啊~”上揚短暫的尾音顯得既驚訝又帶點喜悅,若不是之前二少的話,我還真以為這是個名副其實的‘巧遇’。
衛桑面無表情地抬手作揖,淡淡打了一聲招呼:“夏公……子有禮了~”
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二人,想起那日鑫王府所見,心中有了計較:若是二人真的有什麼關係,那雪沐……視線不自覺地搜尋起來,雪沐並沒有像剛剛那般看著門外,反而轉身走到了華寇的對面坐下,察覺到我的目光後也沒有閃躲,反而大方地抬起手做了個手勢,招我過去一同坐下。
我自是願意,剛剛站了那麼久還真有些累。華寇顯得沉默異常,手指不停地撫著眉角的疤痕,撐起的手臂有意無意地擋住了自己的臉。“你怎麼了?”我小聲地問道,
華寇抬抬眉,雙眼無神地掃過我和雪沐又垂下眼重複剛剛的動作,“華公子,夏公子此番前來應該只為衛大人~”雪沐抬手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我面前。
我皺起眉,看來這之間還是有些我不知道而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雪沐接著又自己倒上一杯,輕言:“稍後我再與你說~”心中一喜,雪沐話語間的親暱讓我覺得自己不再是孤單的外來人口,立時有找到組織般的喜悅。
華寇抬起臉,懶洋洋地瞥了眼一臉喜意的我,頓了半刻後忽地伸手擰了我的臉,哼氣道:“也不是什麼大事,過後我自然會跟你說的,這件事我最清楚!”
“當然是你最清楚。”中途插來一個聲音,二少不知何時站到我們桌邊,輕拉衣袍隨意地坐在了我旁邊,他噙笑地端起桌上的清茶飲下一口道:“畢竟你是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