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勝驚駭之下,手中錦盒一扔,砸向楚皓天,說聲:“拿去!”
楚皓天大驚,害怕手中沉鐵劍擊壞錦盒中的天珠,慌忙之下,將劍撤回,一把接過錦盒,葛勝趁機跳出洛陽城外,消失在夜幕中。
楚皓天瞧了一眼,見錦盒完好無損,也就此作罷,不再去追趕,身影一躍,輕盈落在明月樓門前。
下方,白衣劍客金世義亦是將“黑煞葵扇”祝運擊敗,並且和“奪命判官”北宮懿早已奪路倉惶逃走。
四名喇嘛見楚皓天將錦盒奪回,臉上倒也是幾分驚喜。
白衣劍客金世義亦是走到明月樓門前,楚皓天將錦盒遞給四名喇嘛,笑著說:“幸不辱命,天珠完璧歸趙。”
四名喇嘛感恩戴德,其中一名喇嘛雙手接過錦盒,微微開啟錦盒,藉助明月樓屋內的燈光照耀之下,一名喇嘛驚慌失措,顫抖的手從錦盒中取出天珠,對著光線仔細看了看,啞然失sè,半晌方才說道:“這天珠是假的,真正的天珠古沈、sè澤分明、紋路清楚、呈橢圓、肥大,這枚酷似天珠,但是其sè澤略微暗淡、紋路模糊。”
楚皓天緊握拳頭,砸在柱子上,罵道:“nǎinǎi個熊的,被葛勝那狗賊偷天換rì了。”
其實,這一路從川蜀到洛陽,“長臂靈猿”葛勝一路追蹤喇嘛,早已暗中窺見那天珠模樣,便叫能工巧匠偽造了一個酷似天珠的物件,以圖有機會偷樑換柱,沒想到,今夜對敵楚皓天等人,真派上了用場。
四名喇嘛雖然失去了天珠,但還是對楚皓天等人感激不盡,其中一名喇嘛說道:“天珠丟失了,我們得儘快趕回去稟告,不便多加停留。”
楚皓天、金世義、牡丹只好目送四名喇嘛走進洛陽的月夜中。
待四名喇嘛走後,楚皓天突然覺得咽喉一陣血腥味上湧,竟是“哇”一口吐出鮮血,金世義、牡丹大驚,趕緊上前一步,扶起楚皓天。
“皓天,怎麼回事?”牡丹焦急地問道。
金世義手搭在楚皓天的脈搏上,略微沉思,道:“賢弟體內真氣亂竄,想必是用功過度,加上嵩陽沉鐵劍的真氣注入,導致他真氣執行不暢,明天得馬上啟程去珠峰,希望靜樹大師能夠將其任督二脈打通。”
楚皓天雖感體內真氣執行不順暢,但是卻是能夠挺住,淺淺一笑,“大哥、牡丹,你們不必擔心,我只要按照枯木大師教給的心經以及駱前輩贈送的雅之劍內功心法,稍加調息,就會沒事了。”
金世義、牡丹只好攙扶著楚皓天進入明月樓,進入一房間,讓其進行調息療傷。
洛陽城,另一家客棧內,一間房間內,燈火微明微暗之下,劉福通一張老臉緊繃,揹著手在踱步,桌子邊端坐著紅巾軍少主韓林兒,韓林兒旁邊站立著書童來貴。
劉福通沉思片刻,說:“這狗皇帝怎麼能在那樣的環境之下逃走呢?少主,依你之見,那個武功高強的楚皓天會不會……”
不待劉福通說完,翰林兒立即打斷,搶先說道:“劉將軍,我知道你急切想要抓住元順帝,但是,我敢以人格擔保,楚皓天絕對可以信任。”
“哼,這些江湖人,整天一副清高自居,防人之心不可無。”劉福通緊鎖眉宇,對楚皓天還是持懷疑態度。
“劉將軍,我還沒問你呢,那個鬼谷劍派龍嘯奉是怎麼回事?”韓林兒岔開話題,有幾分責備地問道。
劉福通也不忌諱,yīn冷一笑,“這個龍嘯奉見利忘義,倒也是一顆不錯的棋子,如今他穩坐武林盟主,讓他來制衡武林各派,對於我們紅巾軍是百益而無一害。只不過,在他羽翼未豐之前,得將其剷除,否則,將來必定後患無窮。”
“你意思是說,龍嘯奉現在是幫助紅巾軍的?”韓林兒自從上次在明月樓雖然得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