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不上忙就算了,儘量不拖後腿就行。腦袋裡還跟炸了似的疼,最後只能吧枕頭抱在懷裡,不知過了過去才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後來有人推門進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我是不是要吃飯,我迷迷糊糊地答了,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
那女的聽了我的回答之後就是關門聲,我揉了揉眼睛睜開,窗外陽光直直地射進來打在臉上,我眯了眯眼,腦子裡依舊一片混沌,翻了個身就閉上眼睛繼續睡了過去。
後來我是被一陣斥責聲吵醒,朦朧感覺手背上一陣刺痛,正準備掙扎開,卻被一個人立馬按了回去,我睜開眼就看淡沈知行俯下來攏了一把我的頭髮,摸著我的臉說:“有沒有哪不舒服?”
我扭頭看了看屋子,屋裡沒幾個人,門口站著一箇中年婦女,臉色慘白地靠門站著,身上微微發抖。
我的手上扎著吊針,頭頂吊瓶裡的水正一點一滴往下流。
我閉了閉眼,又睜開帶著點笑意看向沈知行,“沒有哪不舒服,就身上沒勁兒,睡一覺好多了,這真不怪這位大姐,她中午叫我起來吃飯來著,我對她說不吃,就讓她出去了。”
沈知行聽了臉色未霽,稍稍退回去坐在床邊看我,“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如果我明天早上再回來,你腦子燒壞了也沒人知道!身體不舒服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我伸手想要擋一下自己的眼睛,免得他這麼咄咄逼人的氣勢之下讓我無地自容,他卻直接把我的手按回去,“手上紮了針的,你就消停一會兒吧。”
我吐了口氣,用另一隻手撩了一把頭髮,“行了知道了,我知道錯了行了吧,跟這大姐真沒關係,你就讓她出去吧,晚上吃飯沒?我這會兒有點餓了。”
沈知行又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這才擺手讓那個大姐出去。
我撇了下嘴,咕噥了一句:“還真當自己是黑幫老大了?”
他嗤笑出聲,“如果不是某人,我至於這麼緊張嗎?這麼大的人了生病還不知道自己說,我要不會來你是不是準備就這麼一直睡過去?”
一把將被子掀到頭頂,“你煩不煩啊?”
他哼了一聲,“我看你倒是有精神得很!”
晚飯大姐端到了屋裡,沈知行將一個小桌子搬到床上,燒飯大姐將盤子遞給他,他接過之後,大姐急忙後退了兩步。
我對她笑了笑說:“大姐你也快去吃飯吧。”
她急忙如蒙大赦一般點頭哎了一聲,就匆匆出了門,那樣子看著就像是被沈知行嚇破了膽子。
沈知行扶著我坐起來,我的右手上紮了針,不方面拿筷子,就只用左手拿了勺子喝湯,沈知行直接夾了一筷子青菜遞過來,另一隻手端著一個小碗在下面接著,怕菜湯滴在我身上了。
我往後仰了仰腦袋,“幹嘛呢?”
他挑眉,“這不是很明顯嗎?當然是餵你了,你這麼體貼別人,人家做了飯你卻不吃嗎?”
聞言,我之後往前面湊了湊,然後湊到他的筷子前將菜吃了下去。一頓飯吃吃停停,竟然也吃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抬頭髮現點滴已經快要滴完了。
他要叫醫生,我已經三下五去二地自己把針拔了,只是最後沒處理好,冒了點血。他眉頭一陣,就要嚷我,對上我的眼神,最後又把話嚥了下去。
我暗暗發笑,等他把飯桌撤下去,這才問他:“你義父那邊的事情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他臉上笑容微微收斂,“情況不太好,我今天凌晨趕過去的時候,人又一次送進了搶救室,我在這裡佈置的眼線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往義父身邊湊,只知道昨天半夜裡顧止毅就到了,比我們早到了三個小時。之前義父是高血壓犯了,已經住院了,而顧止毅到了之後,今天凌晨我們到達之前的一個小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