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辰抬頭望了眼尉遲迥,見他一臉的期盼的神色。當下他抱拳行禮道:“將軍賞識之情,在下在此謝過,吾見將軍部隊軍容整齊紀錄嚴明,定是常勝之師,但我因要事在身,恐不能應允,望將軍勿怪。”
其時已是五月未時時分,豔陽高照,自是十分炎熱,何況士兵都穿著厚厚的盔甲,但是蕭逸辰見那些士兵沒有一個抬手擦汗的,故有此一說。
“這…。”尉遲迥失落道。
“那就等你事情辦完了再投我軍!”這時尉遲迥身後的一人道。
蕭逸辰見他態度傲慢無禮不由放聲大笑道:“哈哈,這位將軍,我的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完的,況且我本是閒雲野鶴,更不會卑躬屈膝,要是在軍中得罪了某人,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尉遲寬用手指著蕭逸辰道:“你…。哼,依我看你這分明就是不識抬舉,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尉遲軍的厲害。”
尉遲迥此時翻身下馬,向尉遲寬吼道:“你這逆子,還不趕快下馬向這位俠士賠禮道歉。”
尉遲寬仍是端坐於馬背上,神情倨傲道:“父親大人,你也太看得起他了,我看他也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是啊,父親,二哥說的也正是我想說的。”一旁的尉遲順附和道。
“唉,你們…。”尉遲迥指著兩個兒子氣的發抖道。
“父親大人,請勿惱怒,待孩兒試一試他,他要是真有本事,孩兒定當伏地請罪。”尉遲寬說完將手一揮,後方三千將士呈扇形奔來,將尉遲迥父子三人,和兩名手下及蕭逸辰團團圍住。
蕭逸辰望著眼前嚴正以待的三千精兵,再回首望了望身後高聳的絕壁,豪氣頓生吼道:“好,我就闖一闖,給你看看。”
他說完身形一閃,一掌拍向尉遲寬坐下戰馬,再一轉身已經躍到尉遲迥的戰馬上。“尉遲老將軍,戰馬先借用一下。”下,字還未消失,蕭逸辰便策馬向陣中衝去。
尉遲寬這時爬立起來,望著倒地斃命的戰馬,心有餘悸心道:“要是他這一掌打在我的身上,那我現在焉能有命在!”
從蕭逸辰一掌震殺尉遲寬的戰馬,再到騎上尉遲迥的駿馬衝向陣去,可謂是電光石火之間的事。
尉遲寬這時方才反應過來,因恐生恨,忙命將士圍阻殺之,以消心頭之恨。
蕭逸辰在陣中左衝右突,刀槍斧戟紛紛襲來,他連忙運用內力將之震斷,並反擲出去,一時間哀嚎之聲不斷響起。
那些將士,見蕭逸辰所乘戰馬乃尉遲老將軍的,哪敢對其下手,兵刃皆往蕭逸辰身上招呼,蕭逸辰心中大喜,如此便不用分心他顧,可以放手一搏了。
卻說蕭逸辰身手矯健,在馬背上竄高伏低,眾將士怒吼連連,卻不能奈他如何。當他策馬奔至陣心時,他坐下那匹烏黑寶馬卻停蹄不前。無論蕭逸辰如何提疆催促,它都置之不理。
他轉念一想這戰馬通靈,想將我困在陣心,望著四周越聚越多計程車兵。當下他力運於臂,在馬臀上斜拍一下。那馬吃痛帶著蕭逸辰凌空一躍而起。
陣心計程車兵們,都看得呆了。那寶馬躍至二丈時,開始下墜。這時呆滯計程車兵們方才反應過來,紛紛跳開,奈何四周已經被擠得水洩不通,避無可避。
頓時有人被寶馬踏傷,頭碎肢殘,慘嚎不已。經此一役眾將士更無心應戰,被蕭逸辰瞅中時機,奪了根長槍,左撥右挑瞬間殺出條通道,成功突圍。
但見扇形的陣型,被蕭逸辰硬生生的從中間撕開一個“裂口”,受傷的“尉遲軍”將士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蕭逸辰這時勒馬回首舌綻春雷:“尉遲軍,也不過如此…。”此,字餘音在山谷裡久久迴盪。一干將士被這天雷之音震的人仰馬翻。
尉